第6章 不该看的(1 / 1)

就如同冒险者公会一样,炼金师之家也有着很字面的含义。

本来,吴松离家之后是打算去吃点什么的,但经过炼金师之家的时候突然想起这里面似乎还有个女人在等着自己,吴松鬼使神差的就进入了炼金师之家。

炼金师之家是炼金师们所居住的地方,也是这帮怪人的临时实验室,就如同冒险者们可以在冒险者公会接交任务一般,炼金师也可以在炼金师之家进行各种实验。虽然冒险者公会个炼金师之家都是物以类聚的组织,不过冒险者与炼金师之间的地位是截然不同的,冒险者在级别达不到一定高度之前,绝对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但即便是最低级的炼金师也是各大势力所争抢的对象,这也就难怪有人会把炼金师之家称之为皇宫,而将冒险者公会称之为皇宫里面的厕所了。

由于受到了升三级躯体倍化所需材料的打击,此时的吴松已经没心情欣赏炼金师之家有多么的雄伟壮观了,他浑浑噩噩的与守门的卫兵打了招呼,接着一路飘忽的来到了穆小姐所在的第三实验室,他拉开门,接着人就傻掉了,只见一只冰锥就悬在他正前放,那闪着寒芒的锥尖距离他额头还不到一厘米远,而更让吴松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冰锥的主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并且身上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几根有由角蛋白质鳞屑层层堆栈所形成的绒『毛』在小内内与滚圆白皙的大腿~缝隙中努力的钻出来,显得格外刺目。

以一个阅岛国动作片无数的人体学家的角度来看待穆小姐的身体,吴松觉得眼前的这具躯体完美至极。[]异界之重甲暴力贼6

女人的面容精致如瓷,细眉凤眼,小鼻子微微上翘显得很俏皮,那丰润红艳的小嘴则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女人的身体细腻而饱满,两个滚圆而挺翘的半球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如两块白雕琢而成的的山峰一般舒展着柔和的曲线,山峰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足以让任何男人轻易的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而按照吴松所惯用的描绘女人的方式来形容一下穆小姐的话,那就是她的长相很吉泽明步,身材很波多野结衣,胸部很苍井空

“呃不好意思,我忘记敲门了!”女人的身体就如同一个黑洞一般撒发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尽管某个猥琐的家伙很想知道眼前这具身躯扭动起来是不是能与纹舞兰一般疯狂,不过被一只冰锥顶在脑门子上的吴松已经没心情欣赏这具精美的艺术品,饱眼福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此时的他只想着如何摆脱眼前那根儿冰锥。

“你给我回来!”见进来的是吴松,女人有些娇憨的展颜一笑,一甩手,空中的冰锥顿时化作了一地的冰屑,屋子里的温度仿佛也在瞬间提升了不少。

“我先出去,你换好了衣服我再进来。”对于穆小姐的坦诚相待,吴松有些消受不起。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穆小姐的躯体,毫无疑问是一顿丰盛的秀『色』可餐,不过面对一顿只能看不能吃或者说是里面塞满了毒『药』的秀『色』可餐,吴松觉得这不是享受,而是一种绝对意义上的折磨!

通过以前的接触,吴松清楚的认识到眼前这具绝美身躯的拥有者可不是什么温顺乖巧的小绵羊,而是一头实实在在披着羊皮的母狼,如果自己胆敢脱了裤子冲上去的话,那勃~起的小弟弟多半会被这个十八级大~法师(相当于八级塑法者)一瞬间冻成冰棍儿。为了安全起见,他已经顾不上琢磨这个怪异的美女炼金师搞炼金实验的时候为什么不喜欢穿衣服了。

“出去你个头!以前你又不是没见过,少跟姐姐我来这套!”那小妞就这么光着身子给了吴松一记卫生眼,吴松顿时中招儿,浑身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骨头都酥了,如果这厮不是天生有些贫血的话,这会儿估计鼻孔里就要蹭蹭往外飙血了。

“我还是出去吧,咱有话待会儿穿戴整齐了好好说。”吴松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接着弓着腰就往门外退去,他之所以弓腰倒不是因为对穆小姐有多尊敬,而是裆下的遮阳伞顶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吴松,老娘的身子就那么不入你的眼么!还是说你吃饱了抹抹嘴就想赖账?你给老娘回来,如果你敢出这个门半步,老娘就喊强『奸』!你应该知道强『奸』一个炼金师是什么后果,真要是让老娘把话喊出去了,你就是逃到血羽帝国去,老娘也有办法让你混不下去!”『色』~诱无效,女人马上退去伪装换上了另一幅尊容。

“呃穆小姐,咱这是何苦呢。”吴松心说要是看看就能饱的话,那老子早撑死八百六十回了!他有心直接闪人,但这个世界可没dna检测技术,为了清白,吴松还是忍住了冲出门外的冲动,他干笑着停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站直了也不是,弯腰也不是,面对这个变脸比脱裤子还快的女魔头,简直就比面对一百头鬼雾岭银鬃魔豹的压力还要大。

“你叫我什么?穆小姐,该死的家伙,我的身子都让你看光了,你竟然还问我叫穆小姐?混账!有本事你再喊这三个字试试!”女人美目远征,撅着小嘴儿鼓起腮帮子,那感觉就如同小女儿置气一般,但偏偏这表情用在她脸上却显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俏皮,一点儿也没有做作的感觉。

“馥馥儿(听这名字这姐姐是什么类型你们懂的,不过这一次俺不准备拿这个类型的姐姐当第一女主了),咱穿上衣服有话好好说成么!”吴松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这娘们儿越诱人,他就越觉得受折磨,与其这样看得见吃不着憋得蛋疼干受罪,他倒是宁可什么也看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