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任挑挑眉:“他跟别的男人私会,被我抓住过!”
“私会?怎么可能呢,他不是跟北岸在一起吗?怎么可能跟别人私会?”宁静本不是多事的人,可听郝楠任这么一说也满脸复杂的神色。
郝楠任摆手哼哼两声,说道:“嗨,你们不知道。北岸根本不会去碰这个女人啊,不然这女人也不可能老的这么快吧!就是因为这样,奥沙才去跟别人私会!被我给抓了个正着,啧啧……”
“就算奥沙去跟别人瞎搞,怎么可能被你抓住呢,你小子没干好事儿吧!”秦超邪笑。
郝楠任向前凑了凑,说道:“这说来可就巧了。和奥沙私会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家的长工,三脚!”
“三脚?这名字挺x啊!”秦超笑道。
郝楠任挑挑眉毛,冲着秦超挤眉弄眼:“男人被称为三条腿的,你也知道什么意思哈!就是那家伙的活特别大,其他长工都嘲笑过他,说没有那个女人敢跟了他,谁知道他竟然跟这镜城权利最大的女人搞上了!”
“咳咳,你这孩子,挡着静姐的面前乱说什么呢!”秦超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
郝楠任满脸认真:“我可没说谎,真的很大……”
“别说大小的问题,说重点!”秦超对着郝楠任踢了一脚,他也不生气,继续嘻嘻的说着。
“你说要是在别的地方搞,我也就不能发现了,他们偏偏是在我家柴房,我擦的,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儿啊!那天我正好出去谈生意回来,刚刚推开我家大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我这人吧,听力好使,因为我喜欢乐器的关系,对声音都特别的敏锐。我刚一走进来,就听见‘啊……哥哥,不行了,嗷嗷……’”
郝楠任夸张的学着,声貌并存,把秦超逗得前仰后合。
秦超强忍住笑意,问道:“然后呢,你就去捉.奸了?”
“我当然不是那么缺德的人,我就坐在外面等着,等他们两个完事儿,衣衫不整的往出走我才看见,我勒个去,那女人居然是奥沙!我家一个粗糙的长工啊,居然能把奥沙搞到手!”
“他们两个瞬间就傻了吧!”秦超笑道。
“是啊,两人就定在那里了。一动不动,三脚直接吓得就给我跪下了,奥沙就站在旁边,那脸啊,憋得跟紫茄子似得。”郝楠任大笑。
“怪不得奥沙这么怕你!”秦超恍然大悟。
“奥沙似乎很怕那个北岸,开始威胁我,后来知道我是一个正直不阿的好少年之后,就服软了。我同意了让他们两个继续私会,只要不惹到我,我就不会为难他们的。毕竟三脚在我家也有十多年了。整个故事就这样了!”郝楠任说道。
秦超咧嘴笑道:“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还私会呢?”
“是啊,我还给他们准备了房间呢,那个别院只有我自己住,让他们在柴房内个多不好意思,好歹我也是个首富!”郝楠任摇头晃脑。
秦超给他鼓鼓掌,说道:“你真是个好少年!应该给你颁发好市民奖杯!”
“你看我就说我是好人吧!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郝楠任!”
秦超和郝楠任挤眉弄眼的笑的特别爽,旁边的宁静却脸色难看。
秦超明白宁静的心情,这个男人抛弃了他,她心里多少会有些怨念。
但这些怨念仅限于在这个男人幸福的时候,他幸福,她可以恨。可一旦北岸有所不幸,这个善良女人的怨念就瞬间坍塌。变成无尽的担忧和心疼。
秦超突然想起了当初费拉尔德对他说的一句话:我可以滚得很远,前提是你自己能活!
善良的女人永远是狠不起来的,无论她们受到多大的伤害,永远都做不了到无情。
台上的比赛选手仍然在忙碌着,想要把那数以万计的缝针穿到细线上,并不是分钟能解决的事情。
大家都很认真努力,丝毫没有松懈。
二楼看台上的北岸,目光一直锁定在宁静身上。宁静则是安静的看着果果,安然的表象下,思绪翻涌。
北岸会望空传音,这个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宁静说些什么,宁静不是说北岸的声音他都能听见么,现在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不然她的指尖为什么攥得发白?
秦超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周围的能量涌动,他要用玄妙之感,冲到两人中间,听听北岸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