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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千感觉那双眼睛的离开，猛地抽开手：“够了。”

楚少阳弯唇，眼神冰寒说：“你在故意做给他看？”

“……”

“为什么？”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过得很幸福，不想让他担心，仅此而已！”夏千千难受地说，“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不过是你被囚禁的奴隶，一个代孕母亲，甚至是一条狗！”

楚少阳的身体僵住，她每一句话都是残忍的指责，让她也很不舒服。

“你就装作关心我的样子吧……谢谢你今天没有戳破我！”

楚少阳薄唇轻抿，想要说什么，夏千早走进来说：“千羽刚刚出去了，他说你有事要忙的话，可以先走。”

夏千千的喉头哽了下：“我把水果切片『插』上去就好了……”

她快速地『插』着水果片，目光中有雾气。她不知道千羽会把她想成什么样子，总之她自己都很讨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蛋糕做好了，希望他会喜欢。”

跑车开在回别墅的途中，夏千千沉默异常，从上车后就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竹编笼子里的鸟。

楚少阳几次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低沉，又是在她的左耳，她没听见。

楚少阳心里上火，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没有……”

“才离开他，就开始思念他了是不是？”

“神经，你为什么要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想成跟我有那种关系？”夏千千也不高兴了，口气很冲地骂道，“千夜是，千羽是，上次在医院我去看爸爸，你对我爸爸都吃醋。”

楚少阳：“……”

“我真的已经受够了，不要再烦我！”

楚少阳面含薄冰：“已经如你所愿放他出来，又见了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夏千千咬住唇。

“难道希望把他再送回监狱里去？”

“不要……”夏千千咬了下唇，“我不舒服，你就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了。”

“不舒服？”楚少阳的声音柔和了几度，“哪不舒服？”

“可能有点晕车……”夏千千把车窗打下来，让舒服的风吹进来，目光跳跃到远处波光粼粼的河水。

她淡声说：“那本日记本给我，你不是想看吗，我讲解给你听。”

“怎么愿意讲解给我听了？”

“免得你看了日记本『乱』误解里面写的意思，又开始不高兴。”

“有值得被误解的部分？”

“也许吧……你要不要我讲解？不要就算了，到时候看不懂不要找我问话。”

楚少阳颔首，罗德从前座将日记本递过来。

夏千千接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抚着上面的灰尘，等待着——

车开上河上的立交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