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瞳日一言不发,将人塞到了车里,一脚油门踩下底,白色的路虎如一道幻影般在城市里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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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没伤到骨头,只是伤到了血管,所以出血量有些大。”医生说了检查结果,眉头皱了起来,“小姑娘,你吃了几颗止疼药?”
落奈奈心里咯噔一声,还没来得及回答,身边顾瞳日低沉道:
“她没吃。”
“那不应该啊,怎么哼都没听你哼一声?你不疼吗?”
落奈奈企图蒙混过去,“能啊,疼!特别疼!我就是不好意思叫出来。”
“这样啊……那个,你先去输液吧,我给你开的药也要按时吃。”
落奈奈松了口气,“好嘞,麻烦您了!”
顾瞳日眼眸微暗,陪着落奈奈去输液,等护士给她扎上枕头,他返回了诊疗室。
“医生,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病,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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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节在混乱中结束了。
南七月磕到了膝盖,被江时态度强硬拽去了校医室。
校医给她涂着药,南七月坐立难安,“也不知道奈奈怎么样了,都怪我,她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江时屈膝蹲在地上,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错的不是你,是动手脚的那个人。”
南七月瞪圆了眼睛,“那个灯,不是意外吗?”
“不是。”江时言简意赅,“具体的帝景寒他们去查了,等你上好药,我们一起去看奈奈。”
南七月乖巧的点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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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饭店。
推杯换盏过几轮,落爸爸笑眯眯的问:“你们对奈奈和瞳日的事情,怎么看啊?”
顾父顾母对视了一眼,顾母道:“这俩孩子,不是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