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
他这是被赶出来了吗?
……
房间里。
江时烧了热水,给南七月冲了杯红糖水,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喂她喝下。
止疼药的药效发作,南七月终于决定好受了些,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睡意。
“江小时,我好困啊……”
“我陪你一起睡。”
南七月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小腹处覆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手,力道适中的按摩着,一直未曾停下。
……
初七丧眉搭眼的回了家,老南同志蹭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姐呢?晚饭有没有吃啊?她有没有地方住啊?”
“吃了,有的住。”
老南同志又仔细问他晚饭都吃了什么。
当初七报上那些菜名,老南同志急了:
“你怎么能让她吃那些?她这两天例假该来了,又是辣的又是凉的,她该痛经了!哎哟我的小棉袄啊……”
初七反应过来,原来老姐是痛经……
“老爸,她好像真的痛经了……”
听初七讲了遍经过,老南同志恨不得拿拖鞋抽他,“臭小子!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哪个当弟弟的会知道姐姐的例假时间啊……”
老南同志翻了个白眼,跑到厨房里忙乎了一阵,端着一个保温盒出来。
“去,给你姐送去,她最喜欢吃这个。”
初七打开一看,澄红的糖水里飘着几个剥了壳的鸡蛋,散发着阵阵甜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