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刺杀一瞬间就让伍德陷入到了极为被动的境地中,杜林一巴掌将他打的眼冒金星,如果不是罗本突然想起自己的钥匙遗落在家中从他那架该死的马车上下去,或许他现在已经被烧成了一堆白灰!
从伍德决定让人抓住格拉夫的母亲和他的弟弟那一刻起,他就考虑过杜林对他的反击,但他从来没有考虑到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年轻人,和一群少年,居然能够如此的凶残果断!一天时间里,除了吉姆和吉吉之外,还有三名队长倒在了刺杀之下。舆论的传播速度远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快得多,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整个特耐尔城的某些人都已经知道伍德的现况非常的糟糕!
更麻烦的是另外一件事,吉姆的妻子被人剥了皮之后挂在了吉姆家三楼的露天阳台外,在瓜尔特人的传统中,对于叛徒最严厉的惩罚就是剥皮。
所有知道内幕的人都震惊于那个少年的狠辣手段,同时也让他们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蔓延,似乎这个瓜尔特少年,和其他瓜尔特人不一样。
杜林这个名字,开始在瓜尔特人族群内部疯传,甚至已经开始向特耐尔城周边蔓延,甚至有人说他是瓜尔特王国意志的传承者,视他为瓜尔特人未来的希望!
一连串残酷的手段终于往伍德从自己美好的计划中惊醒过来,特别是当他亲眼看见自己办公室的桌子上放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之后,更是惊的浑身冒冷汗,身体颤抖不止。
“该死的,去查,给我一个个的查,到底是谁把这份该死的信封带了进来,还放在我的桌子上!”,暴跳如雷的伍德用怒火掩饰着心中的恐惧,今天杜林的人能够将这个装了一颗子弹的信封放在他的桌子上,是不是意味着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有可能迎接他的不是他妻子的早安吻,而是一颗出膛的子弹?
伍德家里和公司里所有的瓜尔特人被清退,有怀疑的瓜尔特人也受到了非法的关押和殴打,但是真相并没有因此而浮出水面。伍德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够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一巴掌打回去,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笑柄,更有可能会成为一块石头——踏脚石。
此时的杜林脸上却看不见丝毫的得意与欣喜,他平静的坐在法院的三号法庭内,旁观凯文和卡米尔之间的“对决”。其实从一开始,凯文就设下了一个圈套,他需要让卡米尔认为这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案,而且“受害者”纳沙,就是主谋之一。所以为此他留下了足够多的疑点让卡米尔一个个去发现,去揭露,去寻求解释,也让这个家伙一步步落入到他的陷阱中。
在庭审的过程中,凯文提出了一种之前谁都没有考虑过的新的观点,那就是凶手或许未必和纳沙认识。简单一点来说,在卡米尔的观点里这个案件又两方组成,一方是莫里斯,一方是纳沙和未知的神秘人,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什么现场会有许多具备了疑点的可疑之处和证据。
但是当凯文的“三方论”论点提出之后,并且佐合了卡米尔对一些关键性证据的猜测,在众多的猜测之上建立起了一套更加符合现场情况的推断之后,他不仅打动了旁听的人,也打动了陪审团。
再最后,他还给出了足够的证据——一件带血的成年男性的衣服,以及两份酒店工作人员的证词,最终就连法官都确信了他提出的论点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我的认为这件案子从头到尾,我的代理人纳沙女士都是第一受害者。首先我们需要确信一点,纳沙女士是信徒,在没有结婚之前她不会违背宗教的规定发生婚前性行为。根据医院的检查报告,在案发当天,纳沙女士的****mo被撕裂,伤口产生的时间不会超过六个小时,符合在案发时纳沙女士所遭遇的一切!”
凯文将自己准备的材料发放给了陪审团和法官,也给了卡米尔一份。
“在案发之后,验尸官对莫里斯先生的尸体进行过解剖,在鉴定的结果中,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莫里斯先生在死亡之前,并没有进行过任何形式的性行为。那么根据我的观点,在莫里斯先生带着不省人事的纳沙女士进入了客房之后,莫里斯先生在洗澡的过程中,有人从屋外趁着莫里斯先生沐浴时有水声干扰,无法听见声音的情况下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