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高兴的话,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当一个女孩开始因为逆反以及酒精出现一些违背常态的事情时,最好的办法是及时的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而不是刻意的放纵她。当然如果以当事人的角度来看,规劝是一种对他们意志的羞辱,只有放纵才是对他们的肯定。
阿丽莎兴奋的将大概七八枚五十分的硬币丢到了舞台上,骤然而降的硬币雨让卖力舞动的女人更加的燥热起来,她望向了阿丽莎,以及坐在阿丽莎身边的男孩,用极为魅惑的眼睛眨了眨。不得不说这些女人都有着极高的职业道德和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因为投掷钱币的客人的性别而采取不同的态度,即使投掷钱币的是一个女孩。她的眼睛充满了一种诱人的东西,卷在唇边的舌尖滑过嘴唇,让阿丽莎心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被那个女人舔在了心头上。
她微微颤了一下,又投出去十多枚硬币,如此豪掷顿时引起了其他客人的血气,又是一阵钱雨,感觉到差不多的女人浑身大汗,忍不住脱掉了上身的衣服来纳凉。在一片鬼哭狼嚎兴奋的嚎叫声中,阿丽莎兴奋的将三张一块钱的纸币握成了团。
杜林在梦境之中见过有一句话,他觉得很有启发——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女人,就把他当女儿去养,给她你所有的宠爱。
杜林没有阻止过阿丽莎,无论他爱不爱她,在时间一点一滴的推移中,女人满身大汗的在客人们的嘘声中结束了本场的表演,她临走的时候还对阿丽莎抛了一个媚眼,她没有喝酒,而且还站在台上,理所当然的知道谁才是今天晚上最大的金主。她在上台之前幻想过可能是一个中年的男性,但是没想到却是一个女孩。
如果那个女孩要来后台的话,她不介意和女孩有一个别样激情的夜晚。
不过很可惜,女孩不是猎手,杜林才是,而且目标就是那个女孩。
喝完了两杯猩红主教的阿丽莎已经有些醉了,能有这样的酒量就是杜林都觉得有些吃惊,一百五十毫升的杯子整整两杯,比一般的男人还要能喝。当然,即使再能喝足足三百毫升灌下去也该醉了。杜林搀着阿丽莎走进了舞池里,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运动一下,散散酒气。
舞池的灯光昏暗,如果不是紧贴着对方可能连近在咫尺的人长什么样子都很难看见。经过酒精和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洗礼之后,阿丽莎真的醉了。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随着音乐在舞池中慢慢的摇晃,紧贴的身体在如此特殊的氛围下让两人内心世界逐渐升温,有一丝倾诉萦绕在两人的身边,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在此期间杜林还没有发动下一步,阿丽莎就主动的索吻,甜蜜之吻。
等一场舞结束之后,杜林搀扶着阿丽莎离开了酒吧,他要送她回去,还有些事情需要做。他把阿丽莎送到家门外的时候,阿丽莎的酒劲已经彻底的发作,整个人都挂在了杜林的身上。为她打开门,把她送上楼,帮她脱掉了充满了酒气和烟味的外套,把她丢在了床上。看了看怀表,他有些后悔今天灌的酒太多,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昏睡的阿丽莎突然醒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好难受,”,第一次玩到这么晚,还是在酒吧玩到这么晚并且有一定轻微洁癖的阿丽莎浑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呕吐的欲望冲击着她的心灵,在酒精的麻醉之下没有任何坚守的就张开了嘴,一大口夹杂着胃酸的东西就喷了出来。很难闻,但是呕吐之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脸色红的都能滴出来水来。
没有任何犹豫的,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的眼睛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水来,一波波动人的眩光在她的眼睛里回荡,她舔了舔嘴唇,用几乎呢喃的声音表达着自己内心最迫切的想法,“我想……洗澡,帮我!”
杜林轻叹一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走进浴室拧开了浴缸热水的阀门,并且将沾染了呕吐物的被子丢进了水池中。他走到阿丽莎身边,温柔轻盈的帮解开了她的衣服,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将她剥的干干净净,然后抱着她走进了浴室中。
酒不是好东西,因为酒里面有酒精,在各种各样多种因素的促使下,两人在一起度过了一个非常不同的夜晚,而杜林也在阿丽莎迷迷糊糊之间,拿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信息。他也喝了酒,但是不多,清晨他为阿丽莎做好了一份简单的早点之后留下一张纸条便果断的离开了,阿丽莎是一个好女孩,但是这不是他需要的东西,因为他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