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宋疏影每每都是坚硬的钉子碰上韩瑾瑜一团棉花上,于是便失了力气,在韩瑾瑜手下的人,都没有想到,韩哥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百依百顺。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宋疏影甚至变得特别小女人了,只要是韩瑾瑜回来,都会依偎着他,韩瑾瑜在外面学了不少菜,晚上回来给她做饭,她都十分高兴的说好吃,来捧场。
除了两个一直贴身护着宋疏影的保镖之外,还请了一个保姆阿姨,闲来无事,宋疏影也会找来这个保姆阿姨学织围巾。
老一辈的人都会织围巾织毛衣,宋疏影就看中了保姆赵阿姨身上的麻花针毛衣,赵阿姨也是十分高兴的教她织。
“是织给先生的么?这种针脚有些复杂,你先学平针。”
“嗯。”
日子是向夏天走的,但是宋疏影却开始热衷上织围巾了。
而韩瑾瑜每天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虽然他回来并不说,但是宋疏影从一些蛛丝马迹中也可以寻到,最近应该是比较危险的时候,要不然韩瑾瑜也不会临时改变想法,不让宋疏影回X县。
一直到三天后,周三,宋疏影的航班要离开了。
因为是暗地里的事情,所以报纸上都没有,宋疏影知道问韩瑾瑜也不会说,索性就不问。
周二,深夜,十一点。
韩瑾瑜还没有回来,宋疏影手中拿着遥控板随意的调台。
忽然,门嘭嘭嘭的被剧烈地砸,保姆赵阿姨吓了一跳。
宋疏影从卧室内走出来,脸色沉凝。
“小姐,这……”
宋疏影说:“不要开,你先去躲到厨房里去。”赵阿姨急忙就跑到厨房里去躲着,而宋疏影回到卧室内,从抽屉里找出韩瑾瑜曾经拿到的那一柄匕首,拔开刀鞘,满手握着,这种握匕首的方式,可以将手腕的力量狠狠的刺入,这是韩瑾瑜曾经教过她的
。
门板好像是要被拆开了一样,用力的踢,房顶上的灰都扑簌簌地向下掉落。
宋疏影已经转身跑到阳台上,向下看了一眼,从远处驶过来一辆车,车灯明晃晃的照着。
外面一声枪响,宋疏影从车窗看出去,门板已经被一脚踹开了。
宋疏影缩在阳台上的墙角,心里想,只要是有人过来打算是对她图谋不轨,大不了就跳下去,三楼,反正也摔不死。
头顶是一片墨蓝色的星空,璀璨,在楼前,是一株很茂盛的合欢树,枝丫遮住了大半个天空,月亮弯弯的好像是钩子一个挂在一根尖利的直伸到天空的树杈上,黑影幢幢。
宋疏影抬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握的紧了紧,手掌心内已经出了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到处都是翻箱倒柜的声音,剧烈的撞击声好像都能震动着地面。
她一条腿已经跳上了阳台,有时候,这种半开放的露台还是比较好的,在危险的时候,可以直接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