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那是孙逸的朋友!”
“笑弥勒姜浩!”
人群惊呼,瞬间叫破臃肿身影的身份。
姜浩挣脱了林毅的钳制,忍不住愤慨地站了出来,要为孙逸打抱不平。
邹氏屡次算计,暗害孙逸,作为朋友,生死与共的弟兄,他怎么能够坐视?
“什么情况?笑弥勒姜浩站出来,居然当众训斥邹氏?好大的胆子!”
“还有,他那话是什么意思?虽然邹氏跟孙逸有过节,恩怨不浅,但这种时候,邹氏子弟慷慨赴义,即便私怨深厚,但在事关人族的大是大非面前,也不应该斥责,应该称赞才对啊。”
“难不成,笑弥勒姜浩疯了?”
“不会吧?莫不是,邹氏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惹怒了他?”
人群猜测纷纷,臆测连连。
人群后方,邹秀余的脸色则是冷沉下来,一双眼神,看向姜浩时,酝酿着滔天杀意。
特别是听着周围人群的议论时,邹秀余的杀意就更浓,凝如实质,恨不能撕碎姜浩。
“黄口小儿,岂敢戏辱吾族!”
邹秀余狠狠地跺了跺齐眉长棍,大地震动,一股波动滚滚散开,掀起恐怖威势。
断喝声如雷,盖压全场嘈杂,弥漫八方,尽显聚神九重境的盖世强者风采。
“戏辱?哈哈,邹氏老狗,你这厚颜无耻的老匹夫,敢做不敢当吗?”
姜浩排开人群,隔着距离对峙着邹秀余冷声大笑:“孙逸的资质和潜力,世人皆知,尽都看在眼里。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不乏登临法身境的希望。”
“可以说,未来的人族,将多出一位法身高人,天下将增强一大底蕴。”
“然而,你们邹氏做了什么?屡次暗害,屡屡针对,不择手段残害良才,翦害人族希望。你个老匹夫且说,这是人族应该做的吗?”
姜浩指着邹秀余破口痛斥,愤恨至极。
“一派胡言!小儿嘴碎,满口荒唐!”
邹秀余跺棍呵斥:“孙逸杀吾族子弟,屡次辱没吾族声威。恩怨深种,天下尽知。吾族以牙还牙,要他以命偿命,何错之有?难道,仗着他有资质,有潜力,这天下人,便要任由他屠杀不成?”
“狡辩!谬论!”
姜浩驳斥:“孙逸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辈。你们邹氏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此中恩怨,错与对怨谁?”
“世间事,有因有果,循环不绝。孙逸有此劫,皆怨他种下恶因。否则,吾族岂会与一介小儿斤斤计较?”
邹秀余漠然冷笑。
“好一个因果循环,那么,孙逸杀你们邹氏子弟,你怎么不说都是你们邹氏子弟种下了恶因,才惹来杀身大祸?”姜浩冷哼,愤怒斥喝。
“因果玄奥,岂是你一介黄毛小儿悟得透的?”邹秀余轻蔑嗤笑。
“你……”
邹秀余的不屑,气得姜浩怒火中烧,无言驳斥。
“好!好!好!什么狗屁因果之说,小爷才懒得与你争辩!如你们邹氏这般奸诈,黑白都不过是你们一嘴之词罢了。”
姜浩甩手冷哼:“你们邹氏要杀孙逸,可以有托辞。但是,你们不择手段,肆意妄为,牵累无辜,却未免过于卑鄙。”
“卑鄙?吾族向来磊落光明,何来卑鄙之说?你这小儿伶牙俐齿,处处污蔑,毁坏吾族声誉,未免太过分了些。信不信老夫代你们长辈,教教你如何做人?”邹秀余跺棍冷喝,脸色漠然,眼神冷厉。
姜浩的话,触动了邹秀余的心弦,萌生了杀意。
“哈哈哈,动杀心了吗?虚伪的老匹夫,想杀小爷,尽管放马过来!”姜浩大笑,不以为意。
邹秀余两眼微眯,杵着齐眉长棍的手指微微用力,渐渐握紧了长棍。
姜浩冷笑,指着邹秀余,面向众人朗声道:“诸位,你们或许不知,邹氏这老匹夫,绑架了孙逸义妹,要挟孙逸以死赎人。其手段之卑劣,超乎想象。”
“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行事磊落,怪人污蔑。哈哈哈,小爷从未见过如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姜浩的话,引发一片喧哗,许多人目光审视的看向了邹秀余。
邹秀余脸色骤沉,眼中杀意不加掩饰。
“放肆!”
邹秀余跺棍断喝,杀意汹涌:“小畜生,你如此污蔑吾族,毁坏吾族声誉,是何居心?莫非真以为,吾族处处隐忍,便视吾族无人吗?”
“当婊子还立牌坊,虚伪!”
姜浩嗤笑,破口唾弃。
“找死!”
邹秀余提棍而起,风雷躁动,虚空隆鸣,滔天威势汹涌而起。
“哈哈,怒了!要杀人灭口吗?诸位,你们可看清楚了,邹氏老狗以老欺小,却污蔑他人仗势欺人,还口口声声称自己磊落光明,如此虚伪,你们看清楚了吗?”
姜浩巍峨不动,无惧邹秀余威势,反倒昂头笑问世人。
“啧啧,还真是如此!”
“以老欺小,也做得出来。”
“邹氏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吧?当初邹氏老祖宗可都是出过面呢。”
人群纷纷议论开来,并不惊奇。
邹秀余气结,出手气势一滞。
“无耻小儿,乱吾族名誉,老夫今日即便背尽骂名,也要给你一个教训!”
邹秀余一声怒吼,然后一跃而起,跨出上前,提棍朝着姜浩迎头打去。
“住手!” 眼看着邹秀余趁势而为,痛下杀手,孙逸脸色一沉,凝视着跨步而动的邹秀余断喝:“你敢伤我朋友一根汗毛,我今日便杀尽你们邹氏年青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