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里克和埃博托宁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我可是觉得阿波罗在夸奖我。”弗里德曼反而说道。
“可他是要来杀你的。”森里克说道。
“指不定谁杀谁,可是,杀人之前,或许多夸奖两句,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吧。”弗里德曼的心态看起来非常不错。
苏锐听了,甚至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
“他们在做什么?”埃勒尔问道。
“可能是在叙旧,但是叙旧之后,可能就要动手了。”法蕾尔通过对讲机说道:“随时准备支援,三打一,咱们的将军可完全不占优势。”
这位漂亮上校的面色非常凝重。
“幸好的是,将军没有选择在别墅里面打这一仗,否则我们视线受阻,很难看到战斗的过程。”埃勒尔立刻布置道,“狙击手全部就位,等我命令再开火。”
“先等等看吧,这种时候,我选择相信将军。”法蕾尔说道。
这时候的她不禁想起来苏锐曾经一掌将她打翻在地的情景了。
不知道这位漂亮上校到底想到了什么细节,俏脸竟然微微红了起来。
似乎,在喷了那华夏的某种气雾剂之后,她胸口的伤处已经完全不疼了,彻底消了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消肿了之后,法蕾尔的心里面竟隐隐的有种怅然若失之感……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
“好久不见面了,大家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苏锐提议道。
弗里德曼眯着眼睛率先回答:“我对喝一杯这件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尤其是和你。”
当初在卡门监狱内部,他可是跟苏锐非常不对付,更何况,此时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已经死在了对方的手上。
“用你们的华夏语来说,此仇不共戴天,大仇未报,怎么可能和你喝酒?”弗里德曼的脸上满是压抑着的怒意。
“你们两个呢?”苏锐对森里克和埃博托宁说道,“我记得你们以前就喜欢喝点酒。”
“我戒酒了。”埃博托宁说道,“在离开卡门监狱之后,我也远离了酒精。”
苏锐挑了挑眉毛:“哦?难道是因为我?”
“没错,喝酒,让我丢掉了两根手指。”埃博托宁说道,“那种疼痛彻骨铭心,你不会体会到的。”
“森里克,你呢?”苏锐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少喝酒,倒是抽烟抽的很凶。”
“我可没有戒烟,香烟这种东西,跟女人一样,戒不掉的。”森里克说着,又点燃了一支烟。
“所以,你们准备现在就动手吗?”苏锐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样有点伤感情。”
“等我抽完这支烟。”森里克笑了笑,“事实上,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能聊上这么久,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一件事情了,我以为我见了你的面会咬牙切齿,但是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这不是个奇迹吗?”
“好,那我等你抽完这支烟。”苏锐说完,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你在闭目养神吗?”埃博托宁问道。
“不,我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苏锐回答。
他在回想,回想着森里克和埃博托宁的动作特点。
即便时间隔了好几年,但是,曾经的记忆也没有多少的模糊。
只是,苏锐并不确定的是,这两个家伙在离开了卡门监狱之后,实力又上升到了什么程度。
在不远处,两台高清摄像机正对着苏锐所站立的位置,实时传输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
一处街心公园旁边的室外咖啡馆,宙斯的手里面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看着苏锐对峙卡门监狱三人组的画面。
“阿波罗也真是不容易,总是有那么多的明枪暗箭射向他,我想提醒他一声都来不及。”宙斯说道。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则是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超大号的墨镜遮住了眼睛,留着看起来颇为性感的胡须,只是这胡须的颜色已然有些灰白了,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手里同样捧着平板,盯着屏幕,墨镜后面的眼睛眨也不眨。
“作为黑暗世界的众神之王,你这么偏袒一个黄种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宙斯?”这个男人问道。
“不要有任何的种族歧视。”宙斯微笑着说道,“黄种人怎么了?唯一破了你卡门监狱的,不就是这个黄种人吗?作为监狱长,你怎么没把自己的小拇指给剁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