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慕容荨又是遗憾又是欣慰的,一颗为人师的心,惆怅了好久好久。
宗主峰上,一片绿竹青翠欲滴。
这几年宗门弟子经常外出任务,不说有多富裕吧,至少基本温饱完全没问题,苍雪峰还堆积了不少余粮。
宗主的日子也过得不错,前两天刚刚将一排竹楼修缮了一遍。
此时,宗主老人家正靠在她的锦塌上,晃动着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口中连声叫着,“诶哟,诶哟喂。”
守门的弟子急匆匆跑了进来,连忙道,“宗主宗主,慕容师伯来了!您大声点儿!”
“啊?快快快!”宗主赶忙躺下,让小弟子把一边的被褥抱到她身上,口中一叠声诶哟不停。
门外传来慕容荨淡淡的声音。
小弟子忧心忡忡道,“峰主,宗主病了好几天了,茶不思饭不想的,看着人都瘦好大一圈啦!”
慕容荨:……
“师父,弟子来了。”慕容荨一步跨入门,看着被两条被褥压在塌上“奄奄一息”的宗主老人家,嘴角不由抽搐。
“阿荨呐。”宗主唉声叫唤。
慕容荨嗯了一声,径自去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老顽童一般的师父。
“为师这次恐怕是真得要不行了。”宗主断断续续出声。
抬手哆哆嗦嗦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神水宗第十七代宗……”
“师父,三宗聚比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慕容荨笑吟吟地望着宗主,“你知道么?这次五门主动发起挑衅,已经下了赛贴,打算加入三宗的聚比,同我们一争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