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是想要,抗旨不遵?”东山王吴恒似笑非笑地望了安兴侯一眼,摆弄着手中一根两头磨尖的短刃。
东山王笑着说道,“恐怕侯爷没有拒绝的余地。”
安兴侯一张脸阵青阵白,伏在膝上的双掌,亦紧紧收拢成拳。
“来人,护送安兴侯回宫晋见陛下。”
“是!”数百名士兵团团围着马车,更有俩人直接跨上车夫的座位,将原本瑟瑟发抖的车夫给踢了下去。
安兴侯沉默两秒,冷笑一声道,“东山王无需如此。”
“呵,侯爷若是愿配合本王,本王自然也不愿想自己的同僚用强的。”
“哼。”安兴侯咬牙,恨恨摔下车帘,坐进了车中。
只是不过须臾,车帘便再次给人挑开。
东山王吴恒笑呵呵地一跃而上,与安兴侯同坐马车。
安兴侯怒极,“王爷这是何意?”
“本王今日有些疲累,借侯爷马车一用。”
“呵,王爷不必如此,本侯既已应下随你前往晋见陛下,自然不可能再做出什么事。你也不必这样近身监视于我。”
东山王吴恒摇头笑道,“那可也说不一定。难保侯爷身上没有一些个瞬间转移用的符箓宝器呢,本王既然奉诏办事,自然事事都要防患于未然。”
“东山王果然忠心耿耿。”
东山王吴恒也不介意他话中嘲讽之意,笑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子的本分,何来忠心一说。”
安兴侯闭目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