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喝酒,大林喝了不少。在酒桌上,大林喝的很畅快,可以说是左右逢源,不知道是因为酒好,还是气氛好的缘故,他竟然很清醒的应付了下来。
在去酒店的路上,我曾经问过潘卓婷,说中国的酒桌文化博大精深,本来能办成的事情,就是因为在酒桌上有不慎的言语或举动,一桩美事就会搅黄,我是不是应该喝点酒?潘卓婷淡然一笑,说:“这里不是你们山东,在酒桌上死劝死灌。这样的场合,也就是举举杯子,象征性的放嘴边抿一下,就是一个形式,不用当真。”
于是,我真的是滴酒未沾。不过,我少说话,让人看不出我的底细,俗话说沉默是金,给人一个摸不透,表现的厚重、温和、儒雅,又有潘卓婷和大林的衬托,给人留下了气质非凡、事业有成,抱负远大的大老板形象。
去了潘卓婷家以后,她妈妈没有在家,打电话说在一个商城干活那。在家闲的难受,就找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幸亏潘卓婷带着钥匙,不然连门也进不去。
于是,我们在潘卓婷家里喝了点水,就启程了。
回到广州才四点多,潘卓婷着急去了销售科,我和大林就去了生产科,和汪总谈了一下签合同的事情,并且把合同给他,让他根据合同的条款,起草一个正式投产的时间计划。这样我就可以带着去青岛了,起草这样的书面材料,还是汪总这样的老将才行。
就在交谈的时候,莫爽垂头丧气的站在了门口,他身体依靠在门框上看着我们。昨天晚上,大林给汪总打了电话,汪总一上班就宣布了我的决定:莫爽停止工作,闭门思过,进行深刻反省,并写一份书面检查,保卫科的工作暂有孙大明负责。
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
我不理他,他却在喊我,他压低着声音:“大哥,大哥,哥,喊你那。”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招一下手:“你出来一下,有事找你。”
他反复了好几遍,我就站起来说:“有事你就进来说,站那里就跟个立墙鬼似的。”
“我找你,有背人的话。”他仍旧声音低低的说。
我正好要训他一顿,于是,就出了生产科,把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莫爽跟我后头,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我在地板上走了个来回,猛地回头说道:“你还有脸面找我,我正要找你那!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使用武力,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是谁给你的胆量?我看你是活到头了,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这个时候早就在看守所里啃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