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范玺朕,你别在这吓唬人,再装比,我豁出去也得废了你。”
我硬着头皮说出这话,其实就是给貂媛打气的,别戳在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那表情比得知贾凡国跑路消息时还要严重。
貂媛着急撇了我眼,随即说道,“那个,范少爷,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和东哥可是朋友,真没想到我们会发生争执,你看你,也不早说。今天这事,你看,能不能换个方式处理?”
貂媛思索了一番,权衡轻重,还是想保守处理。
听了她的话,范玺朕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什么?换个方式?特么的,在老子的观念中就没有受欺负这一说,我腿都特么废了,跟我说换个方式!去死吧。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完蛋!”
说着,他一把将床头柜上摆放的监测仪器打翻在地,咣一声,仪器摔的稀巴烂,紧接着他就开始打电话。
说实话,看貂媛这幅胆寒的样子,我也有些犹豫了,这个范振东真那么牛比吗?把貂媛吓成这个样子?而范玺朕更是有恃无恐,拿准了我们会怕他爹、会求饶的软肋,肆无忌惮的开始发飙。
貂媛着急凑过去,但又不敢碰范玺朕,只是急切的说道,“别,别,千万别打,打过去就大发了。”
她越这样,范玺朕越来劲,他把手机放在胸口,腾出手来,砰一下就煽在了貂媛的脸上,跟咬一口嘎嘣脆的红富士一个动静。
貂媛似乎早有准备,不躲不闪,任由范玺朕这么打着。
他得意的再次笑出声,“哈哈,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这才刚刚开始。你,退后半米,自己打,只打右边脸,打到我满意为止。要是动静不够,哼哼......”
貂媛着急照做,很用力的在煽着自己,看到这一幕,我真有些受不了了,恨不得现在冲过去把范玺朕摔在地上,狠狠剁上八十六脚,把屎给他踩出来。
但貂媛似乎早有预感,一直冲我使眼色,那种哀求、乞讨的眼神让我很是犹豫。
但我就想不通了,一个范振东,又特么不是神仙,不是两个胳膊抗一个脑袋?再厉害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无非就是社会地位强一点,有钱有势吗?能咋滴?难不成会吃人吗?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貂媛,根本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了,像范玺朕这种纨绔,一旦碰上这种的,那套路多着呢,玩弄三天三夜的花样都不带重复的。而且到最后也不会轻饶了对方。
貂媛这纯属自己吓傻了,不行,不能看她这样,即便范振东真的是神一样的存在,真的能吃人,我也不允许她这般作践自己。
我阔步上前,一巴掌甩在范玺朕的脸上,他整个人都懵逼,恐怕是万没想到自己已经报了家门还会遭至耳光,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诧异的一霎了吧?
我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特么的,别在这装比。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跟我姐说对不起。说!”
此时貂媛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随即大吼,“贝勒,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
范玺朕自然是不会轻易服软,他嘟着嘴、瞪着眼,默不作声。
貂媛一个劲的冲我使眼色,最后索性拽着我出了病房。
她疾步朝走廊尽头的吸烟室走去,我点了颗烟,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
真是被她这幅吓破胆的样子搞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