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两个都在餐馆时被我打过,伤口刚包扎好,可能是为解心头之恨才亲自赶到现场。
来了大概十几个人,手持棍棒,各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社会上常干架的那种。
走廊里的病人和护士都吓走了,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你还敢在江川,真是活腻了。”
被我打掉几颗牙的那小子手持七尺开山刀,指着我的手略显颤抖,整个人并没什么底气,他清楚我的实力,虽然这是在他的地盘,虽然他身后有十几个身经百战的兄弟,但依然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既然再次出战,首先要把士气提上来,如果他都软了,兄弟们还怎么嗷嗷战斗。
“行,这次打废你也不怕了,反正就在医院。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我将餐馆老板和貂媛护到身后的窗台边,一脚将陪护床踹到角落里,腾出了大概三四平米的空地,足够我施展的了。
听我这么一说,病床上的范玺朕有点忐忑的看着他的人,“大炮,大炮,那个,江川这边的运哥,没联系上吗?”
范玺朕清楚,就大炮和三盒子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其实范玺朕再叫他们来就是临时撑撑门面,能撑到金元的人过来就行了。
但看眼前的这十几个货色根本就顶不了几分钟,所以,未战便已惧了三分。
“说在外地呢,忙着回不来。”
大炮也是一阵焦虑,从他慌乱的眼神中我看出了胆怯和忐忑,忍不住哼道,“要不你们先滚出去猫一会?等金元的后续部队来了再战?说实话,就你们几个货,爷懒得动手。”
丢下话,我坦然的坐在板凳上,慢条斯理的点了颗烟,“老范家在金元那么牛比,怎么跑到江川就整些虾兵蟹将?”
范玺朕嘴巴张了几下,自然是想反驳,可面对现状,他也无言以对。
而大炮身后的一众壮士,也都是有脸有面的,听我一再嘲讽,自是按耐不住的。
“草,你特么的装什么比?你有三头六臂?我们这么多人还忙活不了你?”
一个络腮胡壮汉站了出来,他带着铁质的五指手套,外面的铁棱很锋利,肉搏的时候往对方的软肋来几下,基本就会受重伤,往往比刀锋更凌厉。
大炮面色一沉,嘱咐道,“小辫,小心点,他有两下子。”
“放心吧,炮哥。我特么垂不死他。”
丢下话络腮胡就哎呀呀了两声咆哮而来,这么近的距离,他一米八五、近二百斤的大个子直接压过来,我只感一道黑影笼罩,还真有点退无可退的意思。
抽身右移,探步而上,他挥拳而下,“死去吧。小比。”
我左臂一挡,感受到了他雄浑的臂力,但依旧没能动摇我的臂弯,顺势拧身提拳,直接由下而上,下勾拳狠狠的轰在他的下颌,咣一声闷响,他整个人毫无防备下便被我直接击了个趔趄,数步后磕撞在病房的墙上,我没做停留,追身一记直拳直接砸在他虚软的腹部,只感觉像是打在了水球上,真酸爽啊。
他整个人再无反抗能力,直接跪倒在地。
“草,都给我上。”
大炮见状,只能爆喝群起,否则单挑根本就没有赢下我的机会。
十几人蜂拥而至,但病房里空间有限,他们的人数优势发挥不出来,我捡起地上的钢管,横劈出去,一棍就干倒了三个,混战之中我也挨了两棍,但并没什么疼痛感。
很快我便掌控了局面,眼前这些混混根本就不堪一击,也可能是我的战斗力有了质的提升,单单力量和敏捷度就拉他们几条街,手里的钢管很快就抡弯了,打的地上的小子嗷嗷嚎叫着,滚爬到病床底下不敢出来,大炮更是早早跑到了病房外,离我十几米外,根本不敢靠前。
从他惶恐的眼神就能看出,这小子已经被我打怕了,“来啊,这可是你的地盘,别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