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特么吼,我剁了你。”
我横眉冷对,直接将他丢到貂媛的车后排,自己也坐了进去。
老板坐在副驾驶,貂媛犹豫了下,一脚地板油便踩了出去,后驱动的宝马搜一下起飞,直接把半躺在座椅上的范玺朕闪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最近的江川第二人民医院,属于二级医院,看着规模不大,但车满满的,根本就停不进去。
进了急诊,貂媛一停没停的挂号、付费,她生怕我的手神经会就此麻木,以后手拿东西就不好使了,要求找最好的专家给我缝合,不管花多少钱。
当时看她跟护士争执的劲儿,真挺感动的,没想到她也是那种能为朋友如此上心的人。
很快,警察就跟过来了。
老板的手机里带着我们起争执后的全部视频,警察并没有强行将我们带回去,问清情况后便只留了一名警员监管我们治疗,待伤情稳定后才会带回去审问。
视频里拍的很清楚,当时是光头先挑事,然后他们举着酒瓶往我身上砸,包括最关键的,我刺伤范玺朕也是因为他持刀偷袭,我只是自卫反击而已,纵然我伤的他很重,但从警察的语气中,我应该没有太大责任。
视频里记录的清清楚楚,无需多言,责任很快便分明,貂媛听到我没什么责任后激动的冲过来熊抱,差点把我从急诊的检查床上撞翻。
我的伤口看似严重,但外科主任检查过后表示并什么大碍,只要清理好伤口,正常缝针打破伤风,配合三天的消炎针,然后戒酒戒辣小心呵护五天就可以来拆线了。
听到此,一直悬着心的貂媛才松了口气,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太放心,“大夫,大夫,真的不用做手术吗?当时感觉他手指的骨头都要露出了。”
“没事,他的身体素质极好,恢复能力很强。你看,这里的血块凝结的非常快,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的。只是在恢复过程中要注意,多吃水果蔬菜,不能沾水。”
满头白发的老大夫看起来很有经验,跟那些只知道遵循教科书的青年大夫不一样。
很快,我就缝合完成,整个左手被白纱布包裹住,只露出了三根没有任何伤口的手指,这特么是挺别扭的,但一想到在餐馆的那一幕,我能全身而退,已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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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玺朕的情况就不太妙了,推入手术室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大腿动脉被刺到,血很难控制,仰仗他还年轻,供血能力强,加之医院的血库储备充足,否则他可能得下病危书了。
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他还处在麻醉之中,虽然人已经苏醒,但意识还有些模糊,貂媛在他名下预存了五千块钱,手术完后估计也就花差不多了。推进病房,紧接着就进来了两个护士,一通检测设备安插在他身上,体内各种数值都要测试,量完体温后便开始输液,四五包350—500ML的药液,尼玛,这起码得打六七个小时吧。
那个民警同志倒是挺解风情的,貂媛也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一直守在病房外面,跟守护神一样,也不进来打扰我们。
病房里,貂媛要的外卖,我是真饿了,大口啃着鸡腿,喝着八宝粥,饭店老板也挺梗的,不跟我俩讨赔偿,就在陪护病床上坐着等范玺朕。
“大叔,最起码我俩的饭钱,我俩得结啊。”
我打趣道,“你这么大老板,干嘛非要跟他置气。”
“你是不知道,那帮混混经常过来吃饭,三百块钱的饭费能给一百就不错了,他们这种人都该拉进去管几年。今天能遇上你,算他们栽了跟头。哼,不找他们赔找谁啊。仗着有警察叔叔在,我一次性把之前赔掉的都讨回来。”
老板以为范玺朕跟那帮人是一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