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穿针引线(2 / 2)

肥宅校花 三千风雪 2644 字 2021-05-09

夏正廉说:“小深,你和谁说话呢?”

萧画说:“小深?”

她疑惑的看了眼走过来的夏正廉。

夏正廉的目光却是放在夏深脸上的,喊得是夏深没错。

萧画心道:这是学长的小名吗?

夏正廉走过来一看,夏深边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出现了除了他母亲之外的,第二个雌性动物。

夏正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见了鬼了’到后面的‘解释解释’,只用了两秒钟时间转变。

夏深说:“我室友。”

夏正廉那个‘解释解释’的眼神,又变成了‘哦——’

萧画连忙自报家门:“你好,我是萧画!”

夏正廉:“你好,我是小深的堂哥。”

萧画听罢,心道:小深果然叫的时学长,学长为什么要叫小深?小名吗?

这个问号在她的脑袋里越打越多。

满头雾水。

夏正廉说:“我帮忙拿一些。”

“不用。”夏深道:“我拿得动。”

夏正廉因此多看了他一眼。

高深莫测的。

夏正廉道:“萧画,你今年读大几?”

“大一。”萧画老实道。

“这么说,是小深的学妹吗?”

萧画点头。

“读法律的?”

“播音主持。”萧画摸了摸鼻子。

夏正廉说:“播音主持不错,前景好,难怪不得听你的声音耳朵特别舒服。”

萧画不好意思道:“谢谢。”

夏正廉和夏深说:“既然你室友来了,要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小拆的事情。”

小拆似乎有些胆小,怕生人,紧紧拽着夏正廉的西装,缩在他身后,只露了个脑袋出来。

萧画看着夏深,问道:“商量什么?”

夏深看了眼小拆,把所有事情如实相告。

萧画听完,点头:“我没有问题,家里还有一个客房是空的,棉被我有多,收拾一下就能住。”

夏深听萧画用‘家里’两个字,心情好了许多。

夏正廉说:“那就麻烦你们俩了。今晚上就过去,可以吗?”

萧画:“可以。”

夏正廉拍拍小拆的脑袋,把他往萧画的方向推了推。

小拆不动,夏正廉又蹲下身,哄道:“小拆,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住在这个姐姐家里,听到了吗?”

小拆捏着布偶,没动。

他的布偶已经脱线,耳朵下面的白色棉花露出来一小截。

萧画也蹲下身,伸出手:“小拆,姐姐带你回家,给你把布偶熊补一下,好不好,你看这儿都破了一个洞。”

萧画声音亲和,两句话不到,小拆犹犹豫豫的,放开了捏着夏正廉衣角的手。

夏深:“这里离我家不远,不用送,你回事务所吧。”

夏正廉看了眼手表,道:“那你们路上小心,堂哥就不跟你客套了,晚上我还有个客户要见。”

夏正廉说完,又和小拆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去。

萧画一只手拉着小拆,另一只手提着包,开口道:“学长,你还帮人家打官司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充满了崇拜。

夏深:“嗯。”

“好厉害……”

夏深道:“行业不同。”

“可是你才大二!就可以帮人打官司了!”

夏深道:“你不是也在做电台工作吗?”

萧画歪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啊,学长?”

房间的隔音效果已经这么差了吗,连自己晚上电台播音都听得到?

夏深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说道:“偶尔看见的。”

萧画在家里也没怎么隐瞒自己干什么,文件和稿子全都放在电脑桌面上。

这段时间她天天把笔记本搬出来和夏深打游戏,夏深这么聪明的脑子,猜到也实属正常。

萧画道:“哦,其实这个很简单啦,没有你打官司这么高大上,律师诶……”

萧画心想:这是只有爸爸公司里才会出现的高级神秘人物,除此之外,就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

萧画只知道夏深读的是政法系,不知道夏深还兼职给人家当律师。

当律师,那在萧画一个传媒生的眼里,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就和林苗去考古一样,是她这一生都不会接触到的行业。

萧画对自己不懂得事情,都抱着一股敬佩的精神。

特别是她本来就对夏深很是崇敬。

“学长,你真厉害!”萧画夸他。

夏深嘴角不找痕迹的提了一个角度,很快就消失不见。

小拆被领到了陌生的房间,萧画替他铺好了被子和床,又给长时间没人住的客房打扫一遍。

萧画招呼小拆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从屋里拿出针线盒。

“小拆,姐姐给你缝一下娃娃。”

夏深路过客厅,倒了杯水。

半小时之后,他走出来,萧画还在客厅缝娃娃。

夏深:“你是重新做了一个吗?”

萧画脸色煞白,抬起头,欲哭无泪:“这个针线,好难啊……”

她手上已经贴了一个创口贴。

夏深:……

小拆乖巧的坐在小凳子上,帮萧画穿针。

夏深看不下去,走过来:“针给我。”

他拿针的动作相当熟练,坐在沙发上,以一种极度具有美感,也极度具有违和感的姿势,穿针引线。

萧画愣住:=口=!他还会手工的吗!这么全能的吗!

夏深:“看着我干什么?”

他打上结,五分钟不到就解决了萧画半小时没解决的问题。

地上拆了一堆的线头,都是她刚才打的死结。

萧画泪流满面:“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学长好!我的人生太失败了!”

她的室友学长……到底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福气把他娶回家啊!

萧画心中大感震撼。

夏深看着她,古怪的说了一句:“家里两个人,只需要一个人会针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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