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一句停留在嘴皮子上的口号。
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疑问:“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灵玉橘在国外的销售事务,可以由你们来负责操办?或者进行政斧之间的工作协调?”
这一点很重要。私人公司与政府行为截然不同。比如两者共同进入某国商圈,接受的各种条款完全不同。当然有些是好的,有些则是坏的。但如果青灵集团就此打上了政斧的烙印,在谢浩然看来,其实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地球很混乱,很多小国家每天都在爆发战争。动荡与混乱的社会秩序搅扰着当地局势无法安定下来。谢浩然可没有想过要以天下的己任,就算要管,他也只是对华夏负责。可如果拥有政府背景,青灵集团在国外的经营情况就能得到保障,至少员工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怒风注视着他的眼睛:“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另外一件事,信仰问题。”
谢浩然笑了,张口问道:“你是党员?”
怒风的回答很巧妙:“那是我的信仰。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关于其他人。”
谢浩然缓缓点头,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安静听着怒风说话。
“绿教在全球的扩张速度太快了。在一些地区,已经出现了无法遏制的势头。我们国内还好,至少现在还压得住……别误会,我只是用绿教打个比方。今天我想跟你谈的,是基督教。”
谢浩然微微皱眉:“与绿教相比,基督信徒的势力核心在欧洲,两者之间好像扯不上关系吧?”
怒风笑了:“那只是在你看到的,也是他们摆在明面上的部分。在我国沿海地区,情况其实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传教士到处都是,他们几乎是肆无忌惮的发展信徒。”
谢浩然眉头皱得更深了:“传教士?”
他下意识转过身,看着坐在旁边的廖秋:“我上次执行任务,杀掉的那两个家伙好像就是传教士。”
廖秋摇头否认:“你把“传教士”与“神职人员”的概念混淆了。上次死在你手里的是神职人员,现在局座说到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传教士。”
谢浩然有些糊涂:“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怒风拨弄着自己肥大短粗的手指,认真地说:“其实现在国内很多人对于“传教士”的概念,仍然停留在封建王朝时期。那时候的基督传教士可不是现在这般模样。因为当时教廷掌控着知识,其地位,相当于我们古代的士族。在那个时候,神职人员就意味着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特殊人才。利玛窦和汤若望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他们知道在异国他乡散布主上福音的困难,所以选择了与当时的官员及政府上层合作,产生了一种由上至下的传教效应。”
谢浩然微微颌首:“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传教士,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
怒风脸上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国家从建国的时候,对宗教的态度一直是“不公开支持,不公开宣扬,也不打压束缚”。放眼世界,能够做到这几点的国家寥寥无几。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根本没必要对宗教信仰进行限制……”
谢浩然忽然开口打断了怒风的话:“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是有信仰的。至少我们当中很多人都有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