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讲个笑话吧, 有一天一根火柴走在路上…… 楚仲平话音一落,房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众人屏住呼吸去看楚聿的反应,楚聿微蹙的眉心死死拧在一起,依旧是那句话:“不休。”
两次被孙辈顶撞,楚仲平也是怒了,指着楚大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有他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我可是他爷!”
楚大夹在自己儿子和老子之间,左右为难, 楚聿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但是他爹也不是好打发的。
楚大低着头不说话,任由楚仲平责骂, 楚仲平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气得上手给了楚大一巴掌,虽然打在身上不是打在脸上,但是声音还是挺响的。
楚大也不敢躲, 只能硬生生受着,楚聿眼神一冷, 一把抓住还想再打一巴掌的楚仲平的手,楚仲平挣扎了一下, 竟然纹丝不动, 他气急败坏的骂道:“要命啊,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老子打儿子有什么不对,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玩意儿,怎得还要对你爷爷动手不成?!”
楚大看着楚聿像根铁柱子似的钉在他面前,连忙拉住楚聿,“老大,快松手,那可是你爷,爹没事。”
楚聿看了他爹一眼,这才放开楚仲平,然后拉着他爹准备离开。
“给我拦着,我看今天谁敢走!”
钱氏忽然开口大声呵道。
楚荣忠正好站在门口,“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楚聿面如寒霜,眼如冰棱,在场的被他这模样吓得不轻,楚妙莹和楚华兴两个小孩儿直接就被吓哭了,楚荣忠媳妇儿和楚荣孝媳妇儿连忙抱着自己孩子哄了起来。
钱氏听不得吵闹,让两个孙媳妇儿抱着孩子进屋去。
等房子里安静下来了,钱氏才开口对楚聿说:“楚聿,你自小就是个听话的,何必为了一个夫郎,和家里闹得不痛快,家和才能万事兴,你二哥荣孝和四弟荣廉明年都要去下场参加童生试,他们以后做了官,自然会帮扶你一二的,若是因为这等凶悍的夫郎坏了我楚家的名声,影响了你兄弟的仕途,你如何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再说秋哥儿,春妮,婉婉还有勉哥儿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你这夫郎凶名在外,不敬长辈,谁家还敢要我们楚家的姑娘和哥儿?楚聿你可得考虑清楚,以大局为重啊。”
钱氏语重心长的和楚聿说教,这话一听的确是没有问题,可关键是在于钱氏有何脸面和楚聿说这些话,楚聿要死的时候可没见钱氏如此顾全大局!
楚聿头也不回的拉着他爹往外走,声音冷得像是淬了血的刀锋,“我和秋秋不在你楚家的族谱上。”
他一把推开楚荣忠,楚荣忠像是小鸡崽子似的被楚聿扔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楚聿打开门便拉着他爹强行离开了。
独留下一屋子人还震惊于楚聿刚刚说的那句话。
等到人影子都看不到了,钱氏才猛地一拍桌子,哭嚎道:“我就知道这个黑心肝的记恨着我们!他就是要让我们楚家名声扫地才肯罢休!”
楚聿那话的意思,我和楚秋没在你们楚家的族谱上,谈何无颜见列祖列宗。
赵金花和吴丽春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楚仲平气得冷哼一声,“这样的孙子,我们老楚家可要不起,幸好没有让他和楚秋上族谱!以后也休想!”
没有上族谱的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楚仲平这一举动从楚聿出生就断绝了他考功名的可能性,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有深仇大恨呢,谁曾想竟是亲爷孙。
从主宅出来,楚大一直欲言又止,楚聿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等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看见楚秋正等在那儿。
“爹,哥哥,你们没事吧?”
楚大摸了摸楚秋的头发,故作无事的笑了笑,“没事,你奶奶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
楚秋心想谁关心那个啊,他是怕他爹耳根子软又被他爷爷奶奶说得什么好东西都往那边送了,他爹为人老实憨厚,就是太孝顺了,任打任骂没有半点怨言,好不容易因为哥哥的事情对那边离了心,楚秋可不想他爹被爷爷奶奶叫去说几句又故态复萌。
但是楚秋毕竟是小辈,怎么可能说他爹的不是呢,有什么苦有什么怨都往肚子里吞,最多和他哥哥说几句。
一家人进了屋里,饭菜都冷了,柳芸娘见楚大回来了,便迎上去急切的问道:“娘的身子如何了?可有大碍?”
楚大看着自己的妻子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的娘亲,又想到他娘张口闭口就骂柳芸娘,骂得可难听了,心里一时百感交集。
柳芸娘见他不说话,以为病的不轻,连忙进屋去那银子塞到楚大的手里,“可是病得不轻?我们这里还有些银子,你快拿去给娘请个好点的大夫。”
楚大看着妻子毫不犹豫的把银子拿出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娘没事,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