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腿,拉着春哥往回跑,跑了一段路后,春哥气力不行,于是“打劫”了一辆自行车。
因为当时我们跑的很急,所以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有些人议论是不是拍戏,或者警察抓贼。春哥听见后刹住脚,跑到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学生面前,忽悠说:“警察办案,现在征用你的车!”
那学生估计是看多了电影,很愉快的把自行车给了我们,同时还不忘大声说到时候去他们学校表扬他,给他扳好市民奖。
打劫了自行车后,我来骑,春哥因为身体虚弱,就坐在后座上。从打浦路进山后,春哥才大声的问我跑这么急干嘛,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自然没空理他,到山脚下时把自行车丢掉,徒步进山,朝着我一开始发现锁魂女尸的地方跑。到了之后,心凉了,一个女孩躺在那里,是用花瓶砸我的那个。而原本被锁魂的女尸,已经不见了。
一个麻烦没解决完,又生出了个大麻烦,早知道傍晚路过这时就不应该将女尸身上的原土刨掉。如果没猜错,当初我在将原土刨掉时,由于双魂也在附近,女尸和双魂两个怨气之间就已经产生了“共鸣”,之后,女尸留了一点自主意识在双魂身上。所以后来双魂往屋村方向逃跑,还有将我砸晕,都体现出了一点智商,那不是双魂应该拥有的,双魂本应该还停留着本能意识的层次。
现在一个怨气冲天的女尸结合能力不小的双魂,不成煞,都难。
春哥摸了摸地上的女孩,对我说没死,身上挺热乎的。然后好奇我怎么知道这里有美女晕了。我提议先把女孩送回去,再缕缕事情该怎么解决,反正发展到这地步,一时半会是绝对找不到双魂煞的,就算找到了,也没办法收拾它。
如果我明知准备不足,力不能及的情况下,还要去收拾她,那不是业界良心,是业界傻鸟。
春哥背着女孩出了上,然后找到我们丢掉的自行车,我慢慢推车,女孩坐在后面,由春哥扶着。送女孩回家后,春哥见我现在似乎有点闲了,便开始问我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我想想就告诉他了,毕竟他因为这件事几次处于死亡边缘了。
如果他死了,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真的很悲哀。所以,我想他万一以后因为这件事死了的话,也有权利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不然他到地府都不好意思跟别的鬼聊天,如果别的鬼问他怎么死的,难道要他傻乎乎的抬着头,说:“我不知啊,我走啊走啊,就突然死了。”
送女孩回去后,我跟春哥先打车回去了。在梁伯家泡了个有史以来最舒服的澡,洗完澡正好阿雯来了,她此时穿的又是一身运动装,梳着中马尾,浑身透着阳光气息。这妹子,好像无论穿什么装都一点违和感也没有,时刻让人有种想扑倒的冲动。不知道她穿女仆装又是什么感觉,呵呵,我不禁邪恶起来了。
原来她是跑步路过这,就顺便上来收拾下屋子的,因为梁伯明天就要回来。
见到我回来了,阿雯笑了笑,依旧是那种波澜不惊的笑容,但是相对于职业性的微笑,这个笑容很明显充斥了很多感情成分在里面,是会心的笑容。
我把阿雯和春哥互相介绍了一下,介绍春哥的时候,我还没开口,春哥就自我介绍了,他把双肩耸的很高,努力让自己的身躯显得很高大,然后一副大哥气质说了一堆名号。
阿雯含蓄的笑了下,然后见我们还没吃饭,就下楼买了些菜来做。我和春哥则在客厅看电视,当阿雯脱下运动外套,换上围裙的时候,春哥看的直抓心窝,不停的说痒,好痒。
我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过去,拍在他头上,让他别跟个发qing的牲口一样。
其实,我心窝比他更痒。
阿雯厨艺不错,简单做了几个小菜,扣肉,桂鱼,柠檬鸭,都是家乡小菜。我还以为阿雯跟我是一个地方的,她笑说不是,只是看我离家这么久了,就特地做了些我家乡的小菜。
吃饭时候阿雯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她听完后点头,赞同我的决定,让我们两个吃完饭好好睡一觉,等着梁伯回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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