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沟污血一动不动,如一潭死水。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潭死水,大气都不敢喘,那一剑,不仅杀了一人,更夺了所有人的心神,至今惊魂未定。
鲜红死水荡开了一圈涟漪,一滴血,如莲花绽放,从中走出了一个人,万重杀机,不过一眼,一眼令所有人置身尸山血海中,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前辈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石矶拂袖,浮云遮望眼。
众人眼前一黑,如噩梦惊醒,皆出了一头冷汗,再也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红袍持剑,发如血,眉眼冰冷,一脸冷酷,他冷冷的看着石矶,眼中万重杀机毫不掩饰。
“琴师!”惜字如金的冰冷口中吐出两个更冰冷的字。
石矶打了个稽首,“石矶见过冥河前辈。”
“我是来杀你的!”冥河老祖冷冷道。
石矶笑了笑,“我知道。”
“那你准备好了吗?”冥河老祖抬起了手中剑。
石矶敲了敲袖子里的玉石板,道:“我说没准备好,前辈就会不动手吗?”
“不会。”
“那前辈还问我做什么?前辈不是已经出过一剑了吗?而且好像没有打招呼!”石矶冷嘲热讽道。
“我给你准备了两剑。”冥河平铺直叙,算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