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歇下吧。”用了晚膳之后，苏小艾直接说道。

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暂时没有这个兴趣来应付他们。

跟他们一起用膳，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如今的现状。

不过，现在她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以后也没有必要一起用膳了。

柳柱欲言又止地看着娘子，今天从踏进屋子之后，他没有和娘子说过一句话。

娘子为什么不理他？是不是他没有照顾好娘子，娘子生气了？

柳云看了眼苏小艾，眼中闪露出一丝疑惑，“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说着，柳云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

“大哥，走吧。”柳云见柳柱呆在原地不动，转身拉了柳柱一把，“时候不早了，小艾该休息了。”

柳云扯了一下没扯动，柳柱的倔强再次发作，他不想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次离开，娘子就再也不是他的了……

柳云压低了声音，“大哥，别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柳柱一怔，眼中露出睁着的神色，终于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小艾之后，跟在柳云身后缓缓离开，但那背影，说不出的难受。

苏小艾移开视线，让自己的目光不再随着柳柱而移动。

已经够了，她不想在继续纠缠下去。

“你……怎么还不走？”苏小艾看了眼依旧靠坐在矮榻上的柳玉问道。

柳玉勾了勾嘴角，一双桃花眼满是邪魅，“娘子还不知道，今晚是我侍寝吗？”

苏小艾一噎。

侍寝什么的，太高大上了，她承受不来的！

苏小艾强忍住暴走的**，“我今晚没有心情，你回去吧。”

“没有心情？”柳玉一个翻身，不止怎么就来到苏小艾的身前，一张俊脸离她只有几寸远，她甚至可以看到柳玉下巴上冒出的青青的胡茬。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坐好。”虽然心中没有什么绮念，但是昨晚那张脸才和她滚过床单，总要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不是？

柳玉非但没有坐好，反而一伸手，将苏小艾抱入怀中，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你是我的娘子……我们，还可以靠得更近一点，要不要试试？嗯？”

“……下流！”苏小艾要气疯了，这一个两个都是蛇精病，无药可医了！

“我还可以更下流一点，你知道的。”柳玉暧昧地在苏小艾耳边吹了口气，紧接着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舔，吮吸出“啧啧”的水渍声。

比起柳云这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初哥，柳玉也算是老手了！况且这些年他混迹草莽，更下流的场景都见识过，这样的手段，简直是信手拈来，只是一直没有锻炼的对象而已。

以前觉得那些女子都是庸脂俗粉，他不屑于讨好她们，觉得那些手段都是浪费时间，但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总能从她的小动作上得到满足。

不管是羞怯的、气愤的，还是悲伤的，他都喜欢。

柳玉的手顺着苏小艾的衣服滑入其中，夏衣就是有这点好处，方便。

柳玉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挠，苏小艾的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的，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她。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亲近过她，但她一直在昏睡。一样精致到没有瑕疵的脸蛋，但远没有清醒时候的动人。

他想要看到的，是她睁开双眼，看着他，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柳玉解开苏小艾的衣服，入目却是一簇簇的殷虹，那样暧昧的痕迹，柳玉不可能不清楚那些是怎么留下的。

苏小艾清晰地感觉到柳玉的气息不稳，以为他会暴怒，却不想，柳玉竟然忍住了。

这还真不像是他的性格，难道是被人掉包了？

苏小艾身上的痕迹很明显，几乎遍布全身，看得出柳云昨晚有多饥渴了。

“跟你哥上一个女人，你不觉得恶心吗？”苏小艾冷冷地看着柳玉，嘴中蹦出无比恶毒的话语，眼神却是带着讥诮与讽刺。

柳玉气息一滞，一个绵长的亲吻落在苏小艾唇上，研磨、吮吸、舔舐，直到苏小艾几乎喘不过气，柳玉终于松开口，“不要这么说自己，我不喜欢。”

苏小艾心中一动，被禁锢的疼痛似乎一瞬间被释放，蔓延到四肢百骸，“……你们能这么做，我就不能说吗？”

柳玉沉下脸，死死地瞪着苏小艾。

苏小艾抿紧了唇，不自觉地向后挪动着。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柳玉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近乎要将她撕裂的暴虐。

一瞬间，柳玉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杀气，轻轻叹了口气，将苏小艾重新搂到怀中，近乎恳求地呢喃着，“我们只是喜欢你而已……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的……”

“不想，就不要这样！”苏小艾怒道，这人说的话是什么逻辑，找借口也不带这么随便糊弄人的。

柳玉摇摇头，“你喜欢我大哥吗？”

“……”苏小艾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现在已经决定不喜欢了。

“如果大哥死了，你会想一起死吗？”柳玉接着问道。

“……不会。”苏小艾想了想回答道。

柳玉露出一个笑容，在苏小艾唇上落了一吻，“幸好你不会。”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