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萍此时却是梗住了嘴,她万分艰难她并不想说出郁峰的下落,
刀疤之人一见沈月萍梗住了嘴,他举起军刀在沈月萍跟前,用食指弹了弹军刀铿锵厚实的刀面,刀疤之人残酷一笑“是不是,要我把他的手掌切下來,你才会告诉我”
沈月萍一听大是惶惧,因为她已经见过,张馨被砍断腿的真实经历,她可不想在遭受一遍,更不想让周林承受断手之苦,她只能咬牙出卖郁峰“他,他不在设施里,他和秦正一起去探查你们的营地,”
刀疤之人一听登时大鄂,他立即冲向沈月萍,左手一推沈月萍的额头把头顶在沙发上,右手把军刀掐在脖处,“探查营地,快告诉我你们在计划什么,”
军刀抵喉,就像喉咙里卡着鱼刺十分难受,沈月萍出声异常艰难,但她还是出了声“我,已经,,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你不,要伤,害他”
刀疤之人横起脸,“你们还真的是什么都干做,”
刀疤之人松开沈月萍,他喊了在医务室里的手下一声“把他带出來,”那医务室里的手下就押着周林出來,刀疤之人对那名手下说“把对讲机给我,”
那名手下答“对讲机不在我身上”
刀疤之人此时瞥了楼梯一眼心想“他在上面干什么,那么久还沒下來”
刀疤之人说“你上楼去把他叫下來,你去他在搞什么鬼,磨磨蹭蹭的,”
那名手下把周林亦是押放在沙发上,这样方便刀疤之人照看,周林一坐沙发,沈月萍看着破相的周林,放声大哭,周林只能抱她相互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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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手下打着手电上了二楼,二楼有条被黑暗吞噬的长廊,长廊两旁尽是开合的门窗,这些门窗就似鬼魅幽灵的口鼻,手电光不强只能照着近处,门窗敞开另外一名手下,可以在任何一个房间中,这手下缩头缩颈慢步前移,边走边轻声低唤“阿杰你在吗,听到就应我一声”
长廊里只有他的唤声环悬,沒有应声,这名手下的手电光,打到长廊中间位置的墙边,只见这墙壁上有一行血迹,血迹浓稠很是新鲜,他一看大感不妙,这人掏出手枪疾走两步靠近血迹,这血迹旁边有个房间,
这人靠近之后头一伸,光一照就已看见先前那名手下,早已经背面朝上瘫躺在房内,这人看上去也不莽撞,见同伴躺地之后,并沒有立即进房查看同伴是否有气,而是站在房外凝神举枪,打起手电查看房里任何能藏人的地方,
房内昏暗,光到之处必然有影,手电光所到之处并沒有投射出人影,这名手下确定房内安全之后,才进了房内,他在那瘫倒之人身旁下蹲,把那人翻过身來,却见那人喉咙已被割破,他大是一惊他立马慌神跑出门外,
但在他进房之后,丹早就从隔壁房间遁出,手举刀贴着墙面,等那名手下慌神跑出,那名手下身刚要闯出房内,丹在瞬间手一捂就把那名手下嘴巴捂住,另外一只手刀一横亦是把这人喉头割破,阿美这时候在丹身后出现,
丹心知阿美就在房外,丹从房内走出只见他衣着已粘满了血,丹此时只说一句“楼下还有一个人”
阿美下半张脸都藏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双闪动眼珠“你就这样直接下去,”
丹把刀上的血用衣角擦拭“接下來我就要你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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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之人见那名手下上去,又是过了半响未见下來,他心里登时忐忑不安,他在看那有去无回的楼梯一眼,他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在上去瞧瞧,也许这栋建筑里还藏着什么人也说不定,为了保险起见他不能在待在这里,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方,
在安全门处,还有四名手下,那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刀疤之人念到身行,嘴巴一张“你们给我起來,前往安全门,”
周林眼瞪刀疤之人,他很想扑上去夺刀大斗一翻,但沈月萍就在近处,这一冲突起來也许会殃及沈月样,周林只能忍下心绪,照着指示而行,他们穿过窗框來到母楼,周林突然在地下阶梯前停下脚步,他把沈月萍移到他身前护着,
刀疤之人此时就在他的背后,刀疤之人见他停下“别磨蹭,快走,”
周林摊开双手直面刀疤之人“我不知道怎么打开安全门,你把我们带下去安全门也不会自己打开”
刀疤之人冷笑“那可不一定,”
突然阿美押着丹出现在母楼大厅处,丹背负双手被阿美绑缚,阿美对刀疤之人大叫,“刀疤哥,我已经抓住他了,”
刀疤向阿美看去,只见阿美押着丹,刀疤一笑“原來是你搞的鬼,”
阿美押着丹走下楼梯,刀疤之人此时却是喝住阿美,“别在走过來,”
阿美停下脚步,“你放心,他已经被我绑住了”阿美怕他不信,他把丹转了身,只见丹的双手被绳紧紧绑缚在后,
阿美在说“你看,绑得很紧,我父亲已经把所有事情和我说了,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刀疤之人冷笑,他把他的军刀“锵”的一声,抛向阿美跟前,“既然这样,你就用这把刀抹了他的脖,”
丹,顿时冒出了冷汗,这可和他的计划不太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