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光点着烟走进校门,心里感觉非常的难受,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知道非常的难受,心里面堵得慌。走到湖边的石凳上面坐下。
本来刘世光已经完全忘记了林月了,也对林月没什么好感了。但是林月今天这么一说,又让刘世光感到了不知所措。林月的眼神、眼泪,都是锋利的刀,割着刘世光的心。刘世光在想林月以后该怎么办,一个带着孩子的利益女人无依无靠该怎么生活,孩子又怎么办?正如林月说的,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他却必须顶着一个尴尬的身份和一个畸形的家庭。这一切一切都让刘世光不能释怀。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抽烟啊?”
正在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女声,刘世光抬头一看,是阿依古丽。
“一个人坐这里想想事情,你散步?”刘世光把烟头扔打旁边的垃圾桶上笑着对阿依古丽道。
阿依古丽点了点头,指着刘世光所坐的凳子说道:“可以坐吗?”。
“当然。”刘世光笑着向旁边挪了挪,让阿依古丽坐下。
“一个人在房子里呆闷了出来走走”阿依古丽一边坐下一边对刘世光说道。
“是啊,这个环境是有点沉闷,不过修身养性还是挺好的,起码不用每天伤脑筋去考虑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难得的一片乐土。”刘世光感叹地说道。
“估计说这里是乐土的也就你一个人了,其余的同学现在都忙的不能再忙了,一个个恨不得多一个分身跑回自己单位去守着。”阿依古丽听了刘世光的话之后哈哈大笑。
“换届选举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都是大的不能再大的事情了,这关乎自己的前途,你说谁能不在乎呢。特别是对于咱们这些在外地学习的人来说,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一个不好,没把握住就会被排挤出权力中心。他们这么紧张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刘世光也微微地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不见紧张?”阿依古丽笑着道。
“我为什么不紧张呢,早段时间我不是请假去明圳了吗?我可比他们电话遥控指挥更加直接,我直接本人就去了。”刘世光撒谎说道。
“我从你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紧张。”阿依古丽摇着头说道。
“我是在心里紧张的,我一切都听从组织上的安排。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我就往哪搬。”刘世光开起了玩笑,他不可能告诉阿依古丽上面对他早就已经有了安排了,就算他自己再怎么争取也没有用。
“你是我最看不透的一个人,可能你已经完全安排好了吧。不过这种事情你还是应该慎重点,一个不好摔下去可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你说我不紧张,你貌似比我更加的不紧张。”刘世光侧过脸望着阿依古丽。
“我和你们不一样,因为我本身就不想当官,我来这里学习是被逼着来的。我这人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也不像你们男人那么有野心。我算是随波逐浪吧。”阿依古丽缓缓地笑着。
“我问你一个事情?”刘世光半饷没有说话,然后转过脸对阿依古丽说道。
“啊?哦,你问吧,怎么弄的这么严肃。”阿依古丽有点惊讶。
“这只是我心里的一块心病,你说,一个女人,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你说她能够生活的快乐吗?”刘世光认真地问道。
阿依古丽听过刘世光的话之后也认真地望着刘世光,认真地盯着刘世光。
“我没离过婚,所以我也不知道一个离婚的女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想,这也的分两面看吧,假如,假如这个女人在离婚之前过的非常不好,那么对于她来说离婚或许是场解脱,她可以找到更爱她的男人。假如,反之,则不一定了。快乐与不快乐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是没办法来衡量的。”阿依古丽想了想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