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了去,鱼牡丹那事,估计已经彻底地成了一场笑话。
魏清风牵着鱼苗的小手,两个人随意地在庄子里绕了绕,各家各户门前,都堆了些谷垛子,显然是庄稼已经全收了。
只是,每家门前的谷堆都很小,而且望上去谷穗干扁极了,没有什么粒子。
鱼苗又想起那日瓦匠的叹息,望着一只只谷堆,她只觉得心头一阵后怕,若是没有他们的救济,怕是今年庄子里,要饿死了人。
魏清风许是知道鱼苗的心思,便拍了拍她的手背,小两口又走了一会,便走到了庄子外,与田地相连的位置。
两人眺目远望,只见连绵田地,几乎望不到尽头,鱼苗问了魏清风,这才知道,眼前的田地,有近三百亩的样子。
三百亩……才产出那么点东西?
鱼苗转身四望,发现所住的庄子,位置极其的偏僻。 庄子的前头是树林,也就是通往镇上或者县里的必经之路。可庄子的后方与两侧皆是田地,围着田地边缘的,又是大片大片没有开垦的荒坡子,看那杂草都长得不好,鱼苗就实在纳闷了,魏清风他爹
,为什么就非得买下这块土地? 疑惑只有一瞬间,随后,鱼苗想起空间里的种子,原本,她是打算让大家伙种种空间里的白菜啥的,可眼见着这么多的土地,她种子即使够使,也不敢一下子全拿出来啊,万一天冷了,白菜不出芽,
大家不是白忙活么?
鱼苗咬了咬小嘴儿,便紧接着,又有了一个主意,不如……
开个鱼塘,试试养鱼?反正她空间里的小鱼仔越来越多,趁着没人,倒进鱼塘里几盆,也没人知道。 鱼苗心头跃跃欲试,可到底,这庄子的话语权还在自家相公的手上,便暂且按捺了心底的心思,想着等着合适的时机,再跟她家相公提一下,反正开鱼塘,买鱼仔,这些都需要成本,怕是也要再等一
等的。
小两口又在庄子外溜达了一会,这才回了院子。
这夜,魏清风又亲自烧了洗脚水,端进里屋,将鱼苗按在椅子上。
他蹲在地上,捧着她细嫩的小脚洗着,她的脚,本就是纤细柔美,不盈一握,魏清风第一次对她动情时,也是因为握住了她的脚。
细微的水声,撩着魏清风的耳膜,那透明的温水滑过鱼苗的一双脚背时,让他心头一阵炙烤。
鱼苗感觉脚底温热起来,身子也就慢慢地温了,她舒适地眯了下眼睛,随后邀请,“相公,一起洗吧。”
魏清风的喉结滑动了下,眸光依然盯着她的一双玉足,却是难得的,拒绝了,“为夫一会再洗吧。”
因为,食髓知味,他怕两人再挨近些,他会克制不住。
鱼苗心底有点失望,随后,便扬唇笑道:“那一会儿,我给相公做碗汤。”
“别……”魏清风怕喝了那汤,“心火”更盛。
“你嫌弃?”鱼苗扁了扁小嘴,这就要把一只小脚从魏清风的手中抽出来,可他越握越紧,直至最后,他低头,抬高了她的小脚,亲了亲。
鱼苗面若红霞,只听他哑着嗓子低语道:“你那汤也不知放了什么,大补,为夫现在脑子里全是你昨夜的小模样,又如何再补?”
鱼苗心里骂了一句“胡说”,她的空间水清甜可口,哪里就补阳了?她挣开了魏清风紧握的小脚,拿了旁边的脚巾擦净了一双脚丫子,这才穿好鞋袜,又披了件外袍,出了里屋。
外间,李三娘正陪着鱼小宝练字,见闺女出来,以为有事,便忙问了她一句。
鱼苗笑着回道:“娘,我就是给相公熬碗汤,你忙你的。”
李三娘知道小两口有这习惯,也就不多问了,又教起了鱼小宝。
鱼苗轻车熟路的架柴生火,取水的时候,用的却不是水缸里的,而是暗暗地,又让镯子往水瓢内流起了空间水。
鱼苗想起魏清风始终瘦弱的身体,真想挑个时间再去拔根人参灵芝什么的,但今日,她是真的折腾不动了。
便做了四五碗姜汤,两碗端进了里屋,余下的,留给了李三娘母子。
里屋,魏清风已经用着鱼苗刚刚的洗脚水匆匆洗了双足,待见鱼苗端了两碗热汤进来,他心底暗暗叫苦。
可到底,是自己的亲亲娘子亲手熬的,他不忍心浪费,便接过了一碗,等这一碗姜汤下肚,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更干了。
鱼苗站在一旁,正举着碗,小口小口地吹着热气,也在喝着。
魏清风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只感觉她喝汤的小嘴就像道小勾子,牢牢地勾着他的视线。
他突然夺过她的汤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由分说,将她压在床榻上,一阵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