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樾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也开口说道,“秦将军,二夫人此话也未知真假,你倒可不必动怒。”
秦镇远的怒气这才平缓许多,他瞪了陈氏一眼,重新坐下,看向秦悠然,语气才平缓了许多,“悠然,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秦悠然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踱到陈氏的脚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氏,一脸看着智障的鄙夷眼神,“这位二夫人啊,你这话说得前后不通的,你胡诌之前不觉得要好好顺顺?”
“你说什么!”
“你说我拿发簪杀人,你看秦音音身上哪一处是发簪所伤?你想说那大汉的大动脉是被簪子所伤?你不觉得你这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秦悠然嘴角抿着一抹轻蔑,她还以为有什么好戏看,谁知母子三人不堪一击。
秦悠然不疾不徐中却是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逼得人无法喘息,她神采飞扬间似乎连眼角的红印都淡了几分,竟生出几分魅力来。
陈氏被赌得一滞,随即稳下心来,挺直了腰板,振振有词说道,“音音被你重伤,乐乐又被吓到,我那时又不在场,或许是我记错!但你杀人却是事实!秦悠然,你干啥你没有重伤音音?没有杀家丁?”
秦悠然神色从容,看向云樾和秦镇远,“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不如先把王才叫上来?”
王才在一盏茶之后被人带了上来,他鼻青脸肿一身伤,看起来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
躺椅上的秦音音脸色变了变,一张苍白的脸更无血色。
秦悠然缓步上前,看着几乎跪都跪不稳的王才,蹲下身来,眸光灼灼,嘴角带笑,“你说……我和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又做了什么?”
王才一边眼睛已经高高肿起,他一脸慌乱,急忙去看秦音音,后者立刻别过脸,躲过他的求救讯号。
“我怕,没人再能保得住你,最好还是说实话得好。”秦悠然声音冷冷,无形中有一股摄人的威胁。
王才浑身轻颤,跪在地上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殿下平生最憎弄虚作假之人。”沉默许久的云樾突的开口,虽没有说下场,但那声音低沉之中带着赫赫杀意,令人心惊。
王才浑身一僵,扑通跪倒在地,“是,是小人垂涎大小姐,迷晕了小姐,一切都是小人的错,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