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吓得神经紧绷的航空人，从鼓足勇气面对到奋勇向前，从担惊受怕到一脸疑惑，附带一丝懵逼。

货呢？

东西呢？

心神呢？

传言之中铺天盖地的心神机群，没有出现在亚洲的天空耀武扬威，仍旧是F-15J和少量仿制F-16‘隼’的F-2机群扛着大梁。

以‘黑寡妇’为基础的心神，前后折腾至今，跨越二十年时光，打着‘实验机’口号，八吨空重的实验机，仅仅进行了寥寥数次首飞。

实验机不像实验机，量产机综合性能又太渣，无法达到标准，在加之种种技术问题和老美压力，当年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心神，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

而在歼-20横空出世，FC-31逐渐走向成熟之后，自研心神的地位再次下降，无奈之下的日自队，只好采购F-35予以对抗。

尽管心神不咋地，但不可否认一点，气动布局达到隐身标准，尚属优秀。

既要看到不足之处，更要看到闪光之处。

作为飞机设计师，在发动机不给力的情况之下，只能绞尽脑汁，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设计最适合自身的气动布局，来弥补发动机推力不足的缺陷。

见到意气风发的左雪，周海微微一笑，搂着这姑娘往回走，对于她创作的作品心有期待。

天色昏暗，夜色降临，迎着江风，一路离开问天台，拦了辆出租车，两人很快乘车返回红枫酒店。

没去逛街买衣服和鞋子，主要是红酒的后劲慢慢起来，左雪这姑娘意识还算清醒，身子有些发软。

逛街是不可能再逛街了，还是回酒店房间实在。

……

上楼，回房，锁好门。

左雪坐在床边，呼出一口热气，背脊努力挺直，打开放置锁好的行李背包，从中取出一份精心保管的画册，递向周海，通红的俏脸浮现笑意：“里面有我创作的Z-1，还有几款偏向科幻前卫类型的设计，我最喜欢Z-3，这是给你的小礼物，保管好。”

别的女孩送礼物都是小物件，这姑娘倒好，直接一份精致的战机概念图画册，全是原创，精心打造。

周海点了点头，接过画册，翻开第一页，造型前卫而细致的Z-1四代隐身概念图，随即映入眼帘。

概念图可以勉强算为初始蓝图，内有方向不同的前侧上三视图，细细的蓝色线条精准勾勒出整架战机，没有鸭翼，中置梯形主翼，垂尾外倾28.5度，机身上下区域，线条流畅且棱角分明，严格保持隐身理论的设计要求，尽量降低雷达散射。

机翼边条经过处理，预测可以增加有利干扰涡流的系数，采用两侧DSI进气道设计，进一步降低雷达散射，副翼和水平尾翼同为梯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