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轻道:“那些老百姓生灵涂炭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善心!然而你现在居然为了这些虚名要背叛兄弟们,我看错你了!”
此刻的鸣轻异常的生气,一直以来,他和其他那些兄弟们都以箫和马首是瞻,和朝廷水火不容,然而他现在居然背叛了自己等人,去见朝廷的人。
箫和道:“我们现在虽说听命教主行事,可我们归根结底,这骨子里面都还是汉人,若是帮教主勾结倭寇杀了二王子和国师,引来两国交战,百姓死伤无数,那我们就是整个民族的罪人!兄弟们跟着我,我不能让他们一辈子都背上这个污名。”
鸣轻却并没有相信,道:“说的还真富丽堂皇,我看你就是想要明朝的荣华富贵,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不行,我得把这是告诉长老去!”
“站住!”
箫和连忙喊道,旋即道:“不许!”
若这事情被长老知道了,那么自己以后也就没办法阻止这件事情。
鸣轻道:“你都已经背叛了兄弟们,还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说不许,我偏要去!”
说着,就要离开出去,然后还没动,却发现箫和已经扣住了自己肩膀,于是肩膀一震,想要震开箫和的手,可箫和的功夫比他高出了可不仅仅是一点两点,他根本就震不脱。
箫和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绝对不能让鸣轻离开,他的武功没自己好,可轻功却强过自己,若是被他离开,自己根本就追不上,若他把消息禀告给了长老,那么自己的计划也就彻底的破产。
因此箫和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鸣轻离开。
鸣轻挣不脱,立刻反手一掌拍向了箫和,同时怒吼道:“你这个叛徒,你给我松手!”
箫和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把此事泄露给长老。”
鸣轻道:“要想我不把你偷偷见朝廷人的事情告诉长老,你除非杀了我!”
说着,一掌朝着箫和胸口拍来,所谓眼中揉不进一点沙子,鸣轻绝对不能让一个背叛自己等人的继续留下!
箫和微微摇头,道:“你别逼我!”
鸣轻却并没有理睬,反而又是一掌打来。
箫和心里一震,同样一掌拍了过去,然而这一掌却穿过了鸣轻掌印,结结实实的一掌印在了鸣轻的胸口,几乎在瞬间,狂暴的内劲涌了鸣轻的身体。
“噗呲!”
鸣轻一口气血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箫和,一直以来,他可都是箫和的得力助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箫和此刻也回过神来,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自己手,在看看已经仰天倒下的鸣轻,连忙身子一闪,一把把他抱住,缓缓的把他放在地上,看着已经虚弱的他,道:“兄弟们跟着教主,即便在忠诚,这骨子里面还是汉人,我绝对不能让兄弟们以后即便死,也背上一个叛国的恶名,所以这事情绝对不能让长老知道,绝对不能!”
鸣轻似乎还是有些不解,眼中带着几分疑惑,片刻之后,眼中的神采也缓缓消失,变得空洞而不带任何的神采。
似乎即便死了,他都没明白为什么箫和要对自己出手,为什么要背叛兄弟,背叛左教,和朝廷的人勾结在一起。
箫和抱着鸣轻的尸体,缓缓的起身,迈步走入了黑暗之中。
………………
两天之后,国师递上去折子朝廷也批了下来,同意了他前往台州,不过把两人召集进了皇宫,然而见他们并不是礼部的人,而是陆炳。
陆炳在明朝廷之中可有绝对的权势,两人自然也清楚,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旁边,等着陆炳发话。
陆炳则道:“你们二位所递的折子,皇上已经批准,允许你们二位今日便可以离开京城,前往台州,不过为了确保二位的安全,这护卫也就由锦衣卫负者,所以的前进的路线,宿营的地点,也由我锦衣卫来那排,不知道二位以下如何啊?”
国师和二王子心里非常清楚,陆炳找他们他们来可不是和他们商议的,而是来告诉他们,实际上此事已经木已成舟,只不过要二人同意,也就是看在自己等人好歹也是使臣的身份,客气一下而已,即便心里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说出来,陆斌也不可能答应。
于是两人也只有老老实实的答应,没任何的异议。
陆炳见此,也就接着道:“你们前来此处的人数众多,若全部去的话,这动静实在太大,而且也不利于你们的安全,所以你们的人数限制道六十人以内,你们回去之后,也就把名单确定下来,另外,你们的那些护卫可以以锦衣卫身份的前往,不过你们也得交代一下,既然作为锦衣卫,为了不让人瞧出异样来,他们必须严格的服从锦衣卫的命令,平日行事作风等等,都必须遵守锦衣卫的相关制度,二王子,国师,你们对此可又异议?”
国师和二王子原本还以为仅仅只有六十人的名额,加上那些官员和服侍他们的人,那么最后这护卫的名单岂不是少得可怜,即便全程锦衣卫负责保护,可没自己的人保护,这心理还是有些非常的不踏实。
另外还打算接着这次机会以自己作为诱饵,把左教的那些人引出来,然后一举歼灭,这人手要是不够,怎么歼灭?反而自己等人被左教人给歼灭了吧,更和何况左教的人还有可能勾结倭寇。
现在听陆炳如此一说,两人这也就猜放心下来,原来并不是不带,而是要他们换种身份而已,对于两人也没任何意见,也就答应下来。
离开之后,两人也就返回了住处,让所有人准备,打算启程出发,另外一方面,也派人前去找大祭司,询问他到底有多少人愿意同往,不过得到的消息确实大祭司的人马愿意同往,只不过却不愿意冒充锦衣卫等,而是打算单独前去。
国师实际上也非常清楚双方之间所谓的联盟关系是多么的脆弱,见他们如此坚持也就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