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大婚之日5(1 / 2)

现在沈冰感觉自己就是进退两难。

眼前的苏云的大门就好像是万丈深渊一样,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踏进一步。

时间缓缓的过去,夜色也渐渐有些凉了起来。

“吱呀!”

原本紧闭的房门此刻突然打开,苏云走了出来,目光看向了树上,道:“你在上面呆上瘾了是不是,什么时候舍得下来?”

树上正在踌躇满志的沈冰哪里料到这苏云突然走来,还如此一说,顿时被一吓得坐立不稳,身子一侧,咚的一声直接就掉了地上。

苏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道:“半夜三更,不呆在自己房间里,跑到被人屋子外面的树上呆着干什么?、”

沈冰这连忙爬起来,道:“我……我……”

苏云道:“我什么我,哑巴了吗?什么时候结巴了。”

沈冰一下子被苏云给怼得有些面红耳赤,想了想,举起自己手里的瓶子,道:“我想请你喝酒来着!”

苏云道:“喝酒,那好,酒呢?”

沈冰看了看瓶子,然后朝下一倒,哪知道一丁点酒都没倒出来,这脸更烫了,只有道:“喝……喝完了!”

苏云道:“喝完了?你把酒都喝完了然后跑到我这里来说请我喝酒?哼……”

说完,砰的一声直接就把门给关上。

沈冰身子不由的一颤,就好像那门狠狠的关在了自己身上一样,紧接着,苏云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道:“大半夜的,自己房间内呆着去,别再别人姑娘家房门前乱窜,你要不面子,本姑娘还要面子!”

沈冰有些无奈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然后在看看自己手里的酒坛子,犹豫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转身离去。

屋内,苏云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看着外面缓缓离开沈冰,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关上了门。

她并不知道沈冰来这里的目的,或者说,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想去猜测他的目的,因为她非常清楚,自己去猜的话,定然会向好的方向猜测,然而整个事情却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到时候自己又要伤心。

如此这样的话,自己还不如不带着任何的期望,也不怀着任何希望,直接把一切都挡在了门外,只有如此,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现在的苏云就好像再次钻回了蚕蛹之中的蝴蝶一样,外面大好春光,百花盛开似乎和她都没了任何关系,现在她只想躲在蛹之中。

…………

两人的一举一动最后被送到了柳芷晴的手里。

忙碌的一天的柳芷晴现在正斜斜的躺在了椅子上,她虽说也练武,然而她身体可没有苍无霜等人那么扎实,所以这一天下来,整个人已经累得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而她身边的丫鬟此刻正在帮她捏着肩膀。

听完了武冈的禀告,柳芷晴叹息道:“这两个人啊,现在简直就像小孩子在哪里过家家酒一样。”

武冈笑道:“这苏姑娘年纪不大,这沈公子痴情于旧人也深,之前苏姑娘钟情于他,他却纹丝不动,就好像老僧入定一般,现在反过来了,他钟情于苏姑娘,这苏姑娘又如四大皆空,哎……这两个人怎么就不在一条线上?这夫人你一天为了这门主的婚事都已经够累的了,还得操心这两人之间的儿女之事,按照属下的看法,就任其自然,这大婚之后这苏云姑娘是走还是留,这沈公子是追还是躲,那也就由着他们去吧。”

柳芷晴叹口气,道:“由着他们去?由着他们去最后只能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武冈道:“可现在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啊,这苏姑娘好像不愿意搭理沈公子,这沈公子脸皮又薄,这该如何是好?”

柳芷晴依旧眯着眼睛,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就让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

武冈一下子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道:“生米煮成熟饭?夫人,这……这是不是也太大胆了一些!”

至少武冈的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有些惊世骇俗。

柳芷晴道:“什么叫做大胆了一些?现在这两个人,起先一个进,一个退,现在一个退一个进,要是接着如此的话,两个都又退了,到最后还真就是劳燕分飞!可偏偏两人相处如此之久,彼此相互心里也都有情义!”

武冈道:“夫人所言甚至,可现在这不是忙着在准备婚礼,这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这又该如此煮?”

柳芷晴沉吟片刻,道:“干脆就这样,明天晚上,你继续请这沈冰喝酒,我忙完了找苏云吃饭,然后再去找唐老爷子要点那种迷药,以唐老爷子的药的威力,把他们给弄晕了这还不是简单的事情?然后就找个房间,把两人给扔床上了。”

武冈惊讶道:“就这样?”

柳芷晴反问道:“不这样你还打算怎么样,记住了,我让你弄药,弄的可是迷药,不是春药,千万别弄巧成拙,现在这两人之间那就是隔着一层窗户纸,那就必须得把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才行,不给他们两个人制造在在一起的情况,怎么可能让两人把这层纸给捅破了?”

武冈一笑,道:“属下还以为,呵呵……属下知道了,马上就去办!”

柳芷晴道:“天都黑了,今天也不着急,明天你抽空去找下唐前辈就行了!”

…………

第二天武冈趁着空闲的时候便直奔唐怀山哪里,原来赵远说让唐怀山假装这铁血门账房先生,可后来发现自己经常找他配药的什么,这账房先生还兼职配药,更加让人怀疑,于是干脆就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然后任由他自己发挥,他需要什么药材工具之类的,只要开口,这边还有不少的能工巧匠可以做,另外一方面可以买,至于他想要配什么药,也就随他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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