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兵好歹也是经常带兵之人,粮草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原本计划的粮草并非不够!不过在打劫花神宫的时候,士兵们发现眼前的金银珠宝实在太多,于是这才舍弃了一些粮草,而最后带来的结果便是粮草不足。
坦白的说关于这点,小王将军都有些羞于出口,并没有给赵远说起,只不过仅仅给赵远说没了粮草而已,赵远当然也没有问。
面对自己父亲,小王将军哪里敢说谎,于是只有老老实实把事情说了一遍。
王总兵听得脸色不由的一沉,道:“你这人,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法那可是把自家性命和杨门主等人的性命开玩笑!”
小王将军疑惑道:“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总兵道:“你是初生牛犊,不知道朝廷的险恶,若是被那些有人给知道,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说吗?他们会说我们勾结朝廷钦犯?”
王总兵说道这里有些忧心忡忡,实际上,作为将领,很多人惧怕的并非眼前的敌人,而是来自背后那些看不见的刀,而这些刀很多就是来自朝廷,他们很多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大将在还是不在,能否守住这边关,他们仅仅在意的就是如何用手段把政敌的人给换下来,然后换上自己人,至于这人到底有没有本事守住边关,那就是另外的一个的事情。
小王将军道:‘朝廷钦犯?父亲莫非说的是夏自在?’
王总兵点头道:“的确便是这夏自在,这夏自在的身份你也知晓,那便是夏言的外孙,当初夏家被害,夏自在也在镇守这边关,后来逃出去之后这建立了自在城,这嘉峪关虽说也派出人马讨伐过几次,不过每次都是雷声大雨声小,最后也不了了之!任其在哪里带着,某一方面而言,也可以威慑一下那些强盗土匪,确保这商路的畅通。可是朝廷任由他放着,却并不代表就可以和他接触,毕竟他还是朝廷的钦犯,这朝廷之中想他死的人大有人在。”
小王将军不由的狠狠一咬牙,道:“朝廷那些狗官,一个个只知道躲在被窝里面享福,除了勾心斗角之外还是勾心斗角,他们知道些什么。”
小王将军毕竟年轻气盛,对于这种事情那是怎么都看不惯,也没有王总兵的那种陈府,心里有气,所以也就说了出来。
王总兵警觉的看了看周围,道:“此话休得乱提及,小心隔墙有耳!”
小王将军有些气呼呼道:“难道我们还怕他们?”
王总兵道:“不是怕,而是不得不防!那我在问你,最后你们是怎么拿到粮食的?”
小王将军道:“因为这杨门主和夏自在相熟,所以我们商议之后就请杨门主前往购买,不过这夏自在也小心,并没有直接答应我们,而是给了我们一个时间和地点,让我们带着人马去劫持这批粮食,后来杨门主就带着人把粮草给劫持了回来,途中也发生了一点意外,不知道那帮土匪大概也就一百多人居然也盯上了这批粮草,所以也就顺道消灭了他们。”
王总兵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这夏自在看上去还是有自知之明,还是挺谨慎的,也知道如果自己按照交易的话虽说可以把粮草给你们,这点没错,然而也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那就是如我之前所说被人抓住把柄。”
小王将军道:“可是这样做的话,我怎么还是觉得有几分掩耳盗铃。”
王总兵道:“的确是,虽说是掩耳盗铃,至少比不掩耳盗铃好,若是有人盘问,至少还有说辞,除此之外,这位杨门主的身份可不简单,他另外一个身份可还是锦衣卫的百户,虽说区区一个百户或许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但另外一方面也说清楚了另外一件,此人在朝廷之中虽说没什么地位,可是却有很大的靠山,以我看来,他的靠山应该就是这锦衣卫的指挥使陆炳陆大人。”
小王将军惊讶道:“可是他看上去也没三十吧,居然有如此的靠山?”
王总兵道:“有没有靠山和年纪的大小没任何关系可言,这个我现在倒是不担心了,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如此多的金银运送回去,你们是否安全!”
小王将军道:“朝廷的金银难道也有人要抢?”
王总兵道:“这可说不准,明天他来了我会给他提,他身边可又不少的高手,要是能派一两个和你们同行,那么也稳当了!”
小王将军道:“高手?我也没看过他们出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高手?而且那些花神宫的弟子都是被他们给迷晕了,根本就没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