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道:“天津城里面的一个小捕快!”
不学惊讶道:“一个捕快,别人一个小捕快你怎么也捡回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你给弄迷糊了。”
赵远道:“你可听说过森罗?就是每次杀人之前还会在别人窗子前面放一盆曼沙珠华的那个森罗?”
不学想了想,道:“这倒是挺师父说过,好像这森罗当时挺大的,而且里面顶级杀手很多,让人听起来就是闻风丧胆那种,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十多年前突然就销声匿迹,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差不可查!”
赵远道:“除此之外,这森罗的神秘之处就在于即便是醉雨阁知道情报的都很少!”
不学道:“难道这人和森罗有关系?”
赵远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今天森罗在天津刚刚杀了吴将军和他亲家君子剑,而晚上要杀这个捕快,被我们救下,这点就让我们很奇怪,吴将军是天津城守备,手握重兵,可能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人买凶杀人,可是这捕快又得罪什么人,为什么森罗要杀他,所以在没调查清楚之前,我就把他给带了了回来,至少在没查清楚之前还不能让他死。”
不学这才明白过来,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和千学晚上的时候多注意点,保护着他了?”
赵远点头道:“那是当然,而且除此之外,我发现的他的武功有几分武当功夫的影子,或许是你同门也说不定,你抽空也多和他套套近乎,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学白了赵远一样,道:“都说天下神功出武当,这有武当的影子那也是在所难免,怎么可能就是我武当的人,罢了,看在你把我安排千学一个院子里面的面,我也就不追究这点,替你好好保护他便是!不过天津城守备被杀,朝廷定然会很重视,这森罗若是想要重出江湖,一出手就对朝廷重臣出手,是不是嫌弃自己命活得太长了?”
要知道一般的江湖门派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朝廷,所以一般都不会对朝廷的官员动手,可这森罗却好像有些另类,这么多年没出现,一出现就针对朝廷官员出手,这岂不是自己作死的节奏?
对于这点,赵远也有几分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同意的点头道:“就是啊,所以说这事情到处都透着有些奇怪,算了,这事情明天再说,你先回去休息!”
虽然说休息,可是赵远回去也并没有睡得有几分安稳,第二天一早商潜菲就派人传信回杭州,让醉雨阁详细打探一下关于森罗的事情,毕竟森罗的突然出现实在非常的让人起疑。
另外一方面,一早起来,不学就嚷着要和曲恒过招,曲恒虽然很不愿意,可是还是没办法,只有和不学过招。
虽说不学的功夫比起赵远是还差点,毕竟赵远的内功可是江湖独一无二,可比起曲恒来,他功夫可就高出不少,就算没用全力的情况下,曲恒在他手上也没坚持二十招就落败。
打完之后,不学有些疑惑道:“杨开那厮说你功夫有几分武当的影子,起初我还有些不相信,可现在看来还真由不得我不相信,的确有几分!你师父是谁?”
曲恒道:“家师半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我才下山来去了天津城衙门当一捕快,嗯,他虽然修道,不过从来没提及过关于武当的事情。不过一次他喝醉了酒,倒是说过他师父叫什么决明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他都一把年纪了,估计他师父了也早就不在了。”
不学闻言一愣,道:“决明子?你确定?”
曲恒想了想,这一想倒是有几分犹豫,道:“好像是吧?嗯,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住。”
不学再次问道:“那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曲恒道:“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五岁的时候就被他收留,然后他就让我叫他师父,至于他叫什么还真不知道。”
不学顿时有些失望,可旋即一想,时间或许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情,难道他的师父的师父真的是决明子,也就是自己的师父?于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遗物之类的?”
曲恒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道:“他临终前唯一留给我的也就是只有这个了。”
这东西只有手指粗细,两寸来长,通体碧绿,雕刻成了两截竹干模样,然后后面被打了一小孔,用红色绳子穿过。
不学一见到这东西,眼睛顿时一亮,道:“碧竹!”
接着一伸手,这东西就到了他的手里,只见他拿着这东西朝下面一看,只见下面刻着一个字“凡”,旋即道:“你师父叫曲凡!”
曲恒都没看到不学动作,就感觉手里一松,已经没有了东西,在一看东西已经落入了不学的手里,刚要讨要,突然听到他如此一说,顿时就懵了,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不学把碧竹递了过去,道:“你看,下面有个凡字!”
曲恒点头道:“这点我知道啊,可就凭借一个凡字你怎么知道就知道我师父的名字?”
不学道:“我当然知道,这也并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你师父的师父的确叫决明子,当今武当派掌门,对了,他身体健康得很,而且凡是他座下直系弟子都有一个这样饰物!”
说着在自己怀里一掏,取出一物,道:“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这也是他座下直系弟子的一个信物,其他弟子可没有。他座下原本有八个直系一代弟子,后来多了两个,就是我和千学,其中一个人叫做曲凡,也就你师父,只不过在二十多年前,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师父突然离开武当,为留下只言片语,整个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于你师父去了什么地方,无人知晓。不少人身子包括后来的我还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曲恒有些目瞪口呆,道:“真的如此?”
不学眉头这一皱,道:“不过还是有一点有些奇怪,听师父说你师父在练功上面也算奇才,年纪轻轻功夫就了得,怎么你功夫如此差?你说五岁的时候就跟着你师父,算起来练武也接近十五六年了?”
曲恒有些尴尬道:“我天资愚钝,就算我师父说在练武上面我资质平庸,所以这辈子很难达到高手级别,这功夫在衙门混口饭吃还能过得去,可要是行走江湖的话,根本就没自保能力,因此师父在临终的时候就让我去天津城,想办法进了衙门当个捕快,至少也能维持生计。”
不学非常赞同的点头道:“不错,至少你师父在看人这一块上面来说还是比较准,知道自己徒弟是什么水平,可有点我也有些奇怪,天下城市那么多,为什么单单让你来天津城?”
曲恒道:“这是他临终时候的遗言,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过是按照他的吩咐起来。”
“哦!”
不学道,旋即展颜一笑,指指自己,道:“来,叫声师叔!”
曲恒不由的一愣,道:“师叔?”
不学道:“怎么?我和你师父那都是我师父的徒弟,你是你师父的徒弟,那你叫我一声师叔难道错了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要是是师叔高兴了,武功上面指点你一二,你也是受益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