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闭上眼睛,用指尖仔细地一点点地摸索着箱子,感觉箱子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暗藏的机括弹簧,摸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到有什么不一样。
柳叶摸了半天后摇了摇头,甩了甩发麻的手,看着我和大牙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看能不能借用一些设备透视到里面的结构或是装的东西。”
我觉得柳叶说得有道理,就转头问大牙:“你们医……一向用些高科技设备,可不可以借助一下科学的力量,透视到里面呢?”
一着急,差点把大牙的职业说出来,这个是大牙要我保密的。见我这么一说,吓了他一跳,看我反应挺快,这才舒了口气说:“估计不行,我们用的都是普通的仪器,做这个,最好用警方的那些仪器、先进、全面,高科技啊。”
只是警方也没有便民鉴定的义务,我总不能捧个箱子就要求人家给检测啊,搞不好箱子里真有点说不清楚的东西,再说我是个掘坟盗墓的,把我拉进去做检查了。愁眉不展时突然想起了一个我高中时的校友,正好在省城的公安部门工作,或许她应该能有办法。
大牙和柳叶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喜出望外,有这种人脉,检测这件东西应该是小菜一碟了,都举双手表示赞成。其实我也想过,就算是行不通也不要紧,在省城里找办法怎么也好过于在这里硬憋着。
路上大牙一个劲地问我到底是啥朋友,托不托底,别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我懒得搭理他,被他问烦了,就简短告诉他,是个女的,叫李妍,小我一届。在学校时就认识,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聊聊天,关系一直都不错。大学期间还写过一段信,只是后来这几年,各忙各的工作,才联系不多了。
柳叶专心地驾车,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里的温度很舒服,行驶得也很平稳,若隐若现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传了过来,这股淡淡的茉莉香气在整个车回荡,沁人心脾。
大牙一直在省城工作,对这里的交通很熟,指挥着柳叶,七拐八绕,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这才轻轻摇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