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接到了柳叶的电话,她已经到省城了,正开车过来找我们。
我和大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到乡路上去迎她,虽然她不太熟悉这里,但是镇上只有一条路是向南的,所以也不用担心走错路。
刚过晌午,远远的就看到那辆沃尔沃越野车疾驶而来,我和大牙站在路边挥了挥手,车贴着我俩就停下来。也许是长途奔波的缘故或是这几天睡得不好,柳叶看起来有些憔悴,见到我们才展眼舒眉,开心地笑了。
老古头乍见一辆轿车进了自家的院子,也是有些意外,就出了屋门,站在门口往外张望,见到我和大牙从车中出来,一时有些惊愕。我俩只能编个瞎话,说是我们的同事,从城里来的,接我们回去。
大牙和老古头又客套了几句后,我们就带柳叶回屋休息了。
好在西屋是套房,两间屋子,正好把柳叶安排在里面那间屋里。这屋子白天也没断火,炕烧得滚热,屋里很暖和,等到老古头走后,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聊聊这几天各自的情况。
我和大牙首先把老古头族谱附录中记载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了些我们在网上找到的相关历史资料。柳叶很仔细地听着,时不时也会问一些问题。
等我俩都说完了,柳叶告诉我们,这段历史,她倒是用心研究过一段时间,可以说给我们听听,或许能打开一些思路。
柳叶也很大方地脱鞋上炕,盘腿坐在坑头处,一边暖和身子,一边娓娓道来。
听柳叶讲,努尔哈赤当时授封这四大贝勒更大的作用是作为太子褚英的手下,既是辅助又是制衡的力量。只是不成想这太子爷褚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屡屡犯错,最后被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