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蝮蛊问(1 / 2)

大清龙棺 舞马长枪 1267 字 2021-05-10

可能是睡觉前水喝多了,睡眼朦胧的朝着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马桶安在最里面,进门的右手边是洗手盆,墙上有面镜子。一般晚上起夜时,我都习惯性的直接走到马桶前,解完手半闭半睁着眼睛往回走,突然看到镜子里恍惚有一只手从里面缓缓地伸出……

而且镜子中的影子竟然与我的动作不是同步的,无论我怎么动,那镜子里的我都比我实际的动作要慢了几秒钟,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我忍不住大叫一声……

慢慢地睁开眼睛,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哪有什么镜子?我还躺在床上,根本没去卫生间,原来是做梦。

看看窗外的天色,外面已经有点放亮了,我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没了,瞪着眼睛躺在床上,回想到梦中的情景,仍然不寒而栗,心有余悸。

天亮起来后,心中仍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实在无聊,就拿出柳叶整理好的怼玄老道写得那些笔记,从头开始仔细地看起来。

对于乌萨,这老道倒是写了不少东西,大多都很诡异,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翻着翻着,看到一段文字,是记载如何检验是否被下了巫诅的方法。我猛然就想到当初大牙的担忧,我们确实焚毁了那道姑的尸体,至于那种“魑诅”是否有传说中的那样邪恶,我一直在怀疑。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这种“魑诅”可以无限传续,难不成我们也像小宝一样无意间已经中了巫诅?

文字记录的检验方法很详细,我看了之后就有种跃跃欲试的念头,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就像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样,不可遏制。

我赶紧跑到楼下的药店买了一些要用到的朱砂、白术,犀角尖等物品。回到家里后拿出来一只碗,里面加半碗水,再把买的那些东西都放在碗里,用三枚铜钱在香灰里滚几下扔进去一搅。过五六分钟水中的杂质沉淀后,把一根缝衣针用打火机烧了一下,然后刺破左手食指,往碗里滴了几滴血,就盯着看。血滴入水中后,马上就扩散了。转眼的工夫,碗里发生了变化。那几滴已经溶解在水中的血又诡异的渐渐聚集,像有磁力一样,把无数个细小的血珠又吸附到一起,最后形成一个米粒大小的血珠,慢慢地浮到水面上,最后不动了。

据那老道的笔记上记载,这种验诅的方法满语为“ferguwen”,柳叶按读音给翻译成“蝮蛊问”,据说满语中是“灵验”的意思。这种检验的方法只要看血的聚合变化就一目了然,即“血散则无蛊,至清则无毒。血聚珠则魑,聚线则魍,悬空则慝,沉水则痼,浮水则亡”。

眼见自己的血在水中聚成血珠飘在水面之上,按老道的说法,就是已经中了魑诅。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那碗水,还有一直聚而不散的滴血珠,我感觉就像被五雷轰顶一般,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酸疼,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心潮翻涌。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已经中了魑诅,那么大牙呢?柳叶呢?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心情才渐渐地缓和下来。

我想这件事恐怕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简单了,也不是我们想不理就能不理的,从返回坟圈子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已经加入了这个“游戏”,而“游戏”的规则根本由不得我们,如果置之不理,估计就会是下一个小宝,说不定哪天也会死于非命。

我拿起电话打给大牙,说想要大家再聚一聚,还没说完,大牙就打断说不想千里迢迢的来北京,什么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情谊不必拘泥于形式等等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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