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就是旧相识,不必如此拘礼!”悠悠转身,南宫萧然动作优雅的轻抬了抬手,笑看汀兰起身,他眸色温润,柔声问道:“月……皇后娘娘可好?”
“娘娘沐浴过后,才刚歇下不久。”与南宫萧然的视线,于空中交汇,汀兰连忙垂首,蹙眉又道:“王爷要见皇后,奴婢本该通禀才是,可今日情况有些特殊,奴婢想着先问过王爷是否有事,再进去通禀……请王爷降罪!”
“你为自己的主子着想,何罪之有?本王只是前来探望……眼下既是皇后娘娘歇下了,便不必通禀了。”并没有怪罪汀兰的意思,南宫萧然坐在身边的座椅上,状似随意道:“方才本王进殿时,见当值的小太监,正拿了皇后今日穿的锦履去浣衣房……”
“锦履?”汀兰面色微怔,随即笑了笑:“那双锦履平日娘娘舍不得穿,今日才穿了片刻,便浸了水,若是见了自然心疼,奴婢想着趁娘娘还未曾问起,该先送到浣衣房洗净才对。”
“汀兰丫头从来都如此贴心!”微微一笑,毫不吝啬的夸赞汀兰一句,南宫萧然轻拢了拢俊眉:“难得皇后也有舍不得穿戴的东西。”
闻言,汀兰面色微赧。
轻叹一声,她低声喃道:“这锦履是娘娘进宫之前,大小姐亲手做的,她自然舍不得穿。”在她看来,依着袁修月和袁明月姐妹之间现在的关系,只怕袁明月亲手做的锦履,再不会送袁修月第二双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竟是明月亲手做的!”眸色渐深,南宫萧然的嘴角微微翘起,轻轻喟叹一声。
他对汀兰温和一笑,低声问道:“不久前本王见明月小姐也进宫来了,可觐见过皇后娘娘了?”
“觐见过了!”想到凌氏和袁明月与袁修月闹的不欢而散,汀兰的脸色不禁黯然。
见她如此反应,南宫萧然眸华微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