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昶王风姿卓越,想要入主王府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有时候想和能够是两回事,凡是能够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就如这阮寒儿!”
远远望着迎霜带着阮寒儿一路走来,姬无忧素来含笑的眸子竟有一抹冷色闪过。
若阮寒儿再晚来片刻,他便可跟端木暄将有关她的一切尽皆说出,但偏偏她在这节骨眼儿上过来……
眉头微蹙着回眸,将姬无忧眸中冷意尽收眼底,心下微怔,对姬无忧不带丝毫敷衍的一笑,端木暄道:“侯爷的话暄儿记下了。”
连姬无忧都如此神情,想来阮寒儿不仅是个花瓶这么简单。
对昶王府里的事情,她还来不及了解,也确实想要了解,但之余这一切,她可以从迎霜口中探得,却不该从姬无忧这里知道。
再回首,她暗吸口气,面色从容。
带着阮寒儿主仆停在端木暄和姬无忧近前,迎霜规规矩矩的福下身来:“方才奴婢刚出去不远就遇到了侧妃娘娘在园子里赏花儿,娘娘听说王妃回了陌云轩,便一定要过来。”
方才在她衔命而去时,端木暄可是特别叮嘱过梅寒阁不必过去,这会儿一来一回她别的主子没带来,倒领着阮寒儿回来了,合着首先要做的便是讲明缘由,把自己摘白清楚。
了然的点点头,端木暄对她微微摆手:“先退下吧!”
“姐姐!”
双眸妩媚轻闪,对姬无忧颔首示意,阮寒儿对着端木暄福身一拜。
“寒儿妹妹不必多礼。”端木暄轻轻抬手,唇角微扬:“我以为自几日之前我打了妹妹,你便不会再来这里,何以妹妹此时过来?”
初时,上次轩辕煦在这里没能替她出气,端木暄以为在知她留宿听风轩数日之后,阮寒儿定会大肆哭闹一番……但事实难料,阮寒儿这一拜规规矩矩,与上次愤然离开时有太大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