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心智并不成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类阴阳怪气的论调。
只倔强又固执的重复,“夫君就是夫君,就该叫夫君。”
她这样回答,在金巧儿听来,与示威无异,这傻子,居然还会讽刺人,
“你既然说他是你的夫君,那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过你啊?”
她想,虽然这傻子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邋里邋遢,可冯夜白大概也是不会碰她的。
不说冯夜白,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想和一个傻子,同床共枕的吧。
只要冯夜白还没碰她,那她卫沉央这个夫人就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王管事见她越说越离谱,冷下脸来道,“姑娘,还请自重。”
倒是沉央,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明白,反问金巧儿,“为什么要碰我?爹爹说碰了人要道歉的。”
果然是个傻子,“我说的碰和你说的碰不一样,我说的碰是指他和你生孩子。”
王管事重重咳两声,送客的手势对金巧儿道,“姑娘,既然公子不在,你还是请回吧!”
金巧儿不理王管事,看一眼兀自低头喃喃的沉央又道,“可是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傻子的。”
沉央突然就像被点了火的炮仗,扑上去,揪着金巧儿的领子大声反驳,“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金巧儿吓坏了,她就是个纸老虎,沉央突然扑过来,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再加上沉央下手没个轻重,她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