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给你兜着呢,你还怕这些个,前边儿你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就差这一两句?赶紧说!”
“那我说了您可千万得替奴婢保密啊。”那侍女道,
“皇上说了,第一,这差事务必得让冯公子办好喽,不然就按违抗圣旨的罪处置。第二,来了汝南,不能跟故人走的太近,这第三……若是皇差没办成,郡主又想保冯公子的命的话,就得同意入宫服侍皇上,这样才能饶冯公子一命,不然,我们郡主也不能这么赊脸子来冯公子府上,不受待见还硬闯。”
看来今儿蔚敏要是没喝醉的话,这些话是永远不会跟他们说的。
这原先那么兜不住话的一个人,也不知在宫里究竟怎么学的。
这会儿瞒起谎来简直毫无破绽,硬生生把自己装成了刁蛮无理的样子、
那时候手蹭破了皮,都哭爹喊娘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本事了,自己这么大难处吭都不知道吭一声,可真是叫人佩服。
那侍女临了又添了句,“皇上对郡主不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请个安都动手动脚的,可见这回皇差若是没办成,郡主回去得成什么样儿。”
梁无玥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响,他们姓宇文的没一个好东西,十来年前祸害了一家还不够,现在他儿子又来祸害另一个,真不愧是父子。
这事儿不小,蔚敏将来如何可就全绑在冯夜白身上了,看来,这份差事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