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唧唧的似在撒娇,“你是没什么,可我不同,你忍心看我难受吗?”
“那你想干什么?”她被缠的没办法了,无奈败下阵来,“我这又不行,要不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不是有手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冯夜白黑了脸,“谁教你这个的?”
沉央低着头,嘀嘀咕咕,“我……我听说的,没人教我。”
自然是季汝嫦那个不着调的跟她说的,这姑娘一脑袋稀奇古怪的想法儿,说起这事儿来简直滔滔不绝,沉央纵使再无心,也架不住她天天在耳边叨叨,知道这些不算稀奇。
冯夜白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男人的手跟女人的手能一样吗?一个全是茧子,一个细皮嫩肉柔若无骨,感觉不一样。”
她没说话,头越来越低,埋的脸都看不见了。
“其实,不止可以用手的。”他附在她耳边,只见嘴唇阖动,上下一碰说了几个字,沉央“呵”的倒抽一口凉气,用手捂住了嘴巴,惊恐的看着他。
他一派正经的看着她,“我不强求,我尊重你。”
“你……这不是侮辱人吗!”她瞪着眼,眼眶子红红的,眼珠给氤氲雾气蒙住了,“这也太……你怎么能打这样的主意?我……我才不做!”
也是,她才多大,现在跟她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怪他,怪他考虑不周,吓着她了,忙抱在怀里安慰,“好好好,不做不做,是我唐突了,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