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就像落在一叶扁舟上,随着冯夜白起起伏伏,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的重击撞的她晕头转向,左右无依傍,只能抓着冯夜白的肩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杀伤力不减,温温柔柔刺进他皮肉里,一个刚硬一个柔软,天生一对。
临去之前,冯夜白花了大力气克制住自己,动作压抑的缓慢,吻着她额头,憋出一脑门子汗,“这回我可是用尽力气克制了的,再不能说我只知道使蛮力了。”
沉央被他颠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忍痛点点头,哼哼唧唧,生受不住的娇俏模样。
冯夜白愈发爱的不行,捧着她的脸就一通亲,“好我的可人儿呦,叫我怎么爱都爱不够这可怎么好?”
分明心里已经叫她填满了,可还是觉得空虚,总觉得不够,爱的还不够,所以还觉得空。
沉央花光了所有力气,被他抱着翻个身,趴在他胸口,话都不想开口说。
才静下来,气儿还没喘匀呢,尚梅就在外头扯嗓子喊开了,“主子,世子爷一个劲儿哭,奶娘怎么哄都不管用,要不奴婢抱来给您瞧瞧?”
当娘的在丈夫跟儿子这杆秤上始终是偏向儿子多一些的,沉央闻言哪儿还睡得着,勉力打起精神来,冲外面道,“我马上过去。”
话音将落,冯夜白又跟着喊了一嗓子,“滚蛋!滚!”
尚梅没想到冯夜白也在屋里,被他一嗓门儿喊的簌簌一凛,愕然半天,撒丫子就跑。
沉央也被他吓一跳,瞪他一眼就要穿衣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