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他心里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占有欲又猛地疯长起来,杂草一样,乱糟糟的在他心里划来划去。
他根本就没法儿忘记她。
有多少回做梦,梦里都是她,梦见她跟他说话,什么都不做,单是静静的看着他,问上他一两句,对他来说已然如同恩赐一般叫人无法自拔。
他亲眼看着王妃把人领进去,然后开始烦躁的在亭子里踱来踱去。
王妃知道他在外面看着,派人过来跟他说让他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让他怎么稍安勿躁?
宇文潞极力压抑着心里对卫沉央的那股渴求,强迫自己坐下来等着,殊不知那种感觉简直就想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分明身体从里到外都是炽热的,可心里却凉的不像话。
好容易忍住了,没直接进去把人拽出来,他已经对她无礼过一次,上回她就吓得不行,这次要是再把她吓着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王妃没一会儿就差人出来拿酒,沉央应当是不喝酒的,那酒里面下了药,是专门给梁无玥和蔚敏喝的。
药是他给的,王妃房里是不会有这种药的。
本来以为这就行了,可送酒的小丫鬟进去没一会儿又出来了,说是里面的几个人都不喝酒,王妃让她换茶过去。
看看,到底是心存芥蒂,喝酒误事,哪怕是来消遣的,也一样时时刻刻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