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时她也不会让军队撤出去两里远,一个人跟他当面直挑。
既然她都做到这份儿上了,那他也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怎么说也是个千杯不醉的主儿,不信连个女人都喝不过。
赛吉又重新斟满两杯,摆在他面前让他选,“你自己选,免得说我下药坑害你。”
“用不着。”他随便端起一杯,朝赛吉举杯,一饮而尽。
赛吉跟他碰了几杯,这样看来,两人的酒量倒是难分伯仲。
前面的几杯赛吉是没使诈的,她怕冯夜白看出端倪来,喝酒归喝酒,可他们之间的这一场不一般,他们之间是喝酒也是博弈,连喝酒都得斗出个输赢高下来。
前面喝都好好儿的,到后面,赛吉见他喝的差不多了,还一脸清醒,心里便有些发寒,这幸亏是宇文潞早有准备,不然就冯夜白这样的,她还真没几分把握能把他灌醉。
这手段虽然卑劣了些,上不得台面,可她这也是为了沉丹,为了民族大义。
冯夜白现在对赛吉是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心,她递酒他就喝,喝道最后终于觉得脑袋有些把不舒服了,拄着脑袋,眼前一片恍惚。
这药的药劲儿大,来的还快,赛吉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又唯恐他是装的来骗她的,晃晃他胳膊问他,“你怎么了?不会这就醉了吧?不对啊?刚不是还说大话呢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冯夜白脑袋里是清醒的,可就是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来,眼前晕晕乎乎的,就像一脚踩在云端,晃晃悠悠,不知道哪一步是真的。
赛吉叫他,他没反应,心说这应该就差不多了,袖子卷起来,这就准备把人往床上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