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让她把信给冯夜白的那个男人。
原来她不是男人,是女扮男装的女人。
宇文潞一脸的幸灾乐祸,“看清楚了吗?对面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夫君?这回还说不说我是挑拨离间?”
沉央脑袋里轰的一下没了声音,想被人当头来了一棍,耳朵里也轰隆隆的,他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宇文潞见她没了反应,从身后拥住她,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站在窗口看清楚,“我问你呢?看清楚了吗?那就是你口中会相信他的夫君,他跟你说出门是因为有事,可他口中的事情就是出来跟别的女人厮混,睡在别的女人床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摇摇偷,眼睛通红,争莫要流下泪来。
“怎么不是这样的?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怎么不是?”
赛吉觉得而这个时候添油加醋的很有必要,不大自然的顺了一把头发,满脸不耐烦,“世子爷,你们到底有事没事?要是没事的话我可要回去睡觉了,没看到人家这儿正办事儿呢吗?”
这句人家说出来惊的赛吉自己鸡皮疙瘩都抖落一地。
可沉央没空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她现在脑袋都是懵的,就算是亲眼看见了,也还是不相信那就是冯夜白。
他对自己的好都是真的,说爱她的时候眼睛里是温柔的,他心疼她的时候会掉眼泪。
一个男人,他们被人追杀的时候她都没见他哭过,唯一见他哭过的两次,一次是在她生孩子的时候,一次就是在看见她手上皴裂伤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