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潞忽然抓住尚梅的手,压着王城墙上一放,“这是我们的地方,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是我的女人,生死都得陪着我。”
尚梅很清楚宇文潞说这番话不是因为他后悔了,又爱上自己了,像宇文潞这样的人,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没那么容易反悔的,他会这么说只是觉得自己是在是泰国孤独,不过是想找个人陪他。
他们两个是一样的人,爱的人都不爱自己,活着是一个人,死了当然想找个人陪着。
该来的始终会来。
尘土滚滚卷起,铁骑声声,伴随着呼呼呵呵的喊打喊杀,这些该有的不该有的,该纠缠在一起和不该纠缠在一起的人,今天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宇文潞出场迎战的时候,尚梅拉了他一下。
他这一去,能不能或者回来,是个不定数,要是不能活着回来,那这一面就是永别。
人活着不能给自己留遗憾。
尚梅现在眼里都是他,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冯夜白哪儿,或许是他拼命爱别人时的那股疯劲儿,她说不上来,不过这一刻对尚梅来说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
宇文潞站定,等尚梅跟他说些什么。
尚梅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宇文潞。
就是蜻蜓点水的一吻,这次宇文潞很清醒,可是没推开她,光是这样尚梅就已经满足了,因为至少这次,宇文潞没把她当成是沉央,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