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轿,本郡主要进宫。”
这件事情往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冯夜白肯定没让多少人知道。
蔚敏进宫的时候,正赶上冯夜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殿里,准备开始放心头血了。
门口的侍卫把蔚敏拦下来,不让她进去,“郡主,您别为难奴才,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没有他的吩咐,谁都不让进去!”
“你们给本郡主让开,信不信本郡主现在就叫人把你们的乌纱帽给摘了?”
“郡主,您就算是把奴才们的脑袋给摘了,那奴才也不能让您进去,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还是请回吧!”
蔚敏撸起袖子站在殿外大喊,“皇上!皇上!您非要这么做吗?你想想,您这样做,倘若皇后娘娘醒了,会同意吗?皇后娘娘会心疼的,您忍心看着皇后娘娘就算是在病重也为您担心吗?”
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冯夜白就跟听不见似的,任凭她蔚敏怎么喊,就是不为所动。
冯夜白早前吩咐过门口的守卫,谁都不能打扰他。
守卫们也实在是拦不住蔚敏,嘴里念叨一句得罪了,上去就要把蔚敏给拖开。
蔚敏反手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大胆!你们知道你们干什么吗?皇上在里面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本郡主会一个一个的把你们给杀了!”
冯夜白在里面干什么他们当然知道,可就是因为知道才敢打扰。
“郡主,皇上心里有数,您就别跟着掺和了,奴才们不过奉命行事,违抗圣旨一样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