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伤感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你就要回京了啊。”
敖辛道:“是挺快的,不知不觉出来半年了,也该回去了。不过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
姜氏亦笑:“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要开心就没遗憾了,下次还会更好地再聚的。”
敖辛道:“就是。”顿了顿又笑眯眯道,“下次要是听说嫂嫂和楼大哥圆房有喜了,那我一定第一个飞奔至浔阳。”
楼千古一听,连忙应和道:“就是就是,为了下次更好地再相聚,嫂嫂你无论如何也得加把劲。”
姜氏只是腼腆地笑。
敖辛道:“说来我都忍着没问,嫂嫂和楼大哥可有进展?”
楼千古忽然来兴了,说道:“怎么没有,嫂嫂被劫持上船那天,约摸也是涨这么大的潮,当时太凶险了,我哥不管不顾追上嫂嫂,两人在岸边孤男寡女独处了一夜。”
姜氏就踟蹰道:“那……每天晚上我跟你哥一道就寝,不都是孤男寡女地独处么。”
楼千古顿时有点受挫,道:“好像也是哦。你们那天晚上就没点事情发生吗?”
此话一出,楼千古和敖辛就双双把姜氏看着。
姜氏搓着小手,不大好意思道:“那晚挺冷的,我们衣裳都湿了,侯爷他抱了我给我取暖。”
楼千古和敖辛登时眼神明亮,神采奕奕,问:“还有呢?”
姜氏道:“事后侯爷叫我不要多想,纯粹只是为了取暖而已。”
两人又丧气地叹了口气。
而后敖辛道:“除此以外就没再有别的了?”
姜氏摇了摇头。
敖辛思忖着道:“楼大哥想必极为在意嫂嫂的,不然不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跳江。或许他比他想象中的更在意而不自知呢。”
楼千古道:“这点我赞同。以前从没见过他为了哪个能这般奋不顾身。还有,他那么怕麻烦又怕热的一个人,在守着嫂嫂苏醒以后,竟还亲自抄捷径水路去追那伙贼匪,把他们赶尽杀绝了才回来。”
敖辛便道:“嫂嫂,你不妨试着主动与他拉近距离。”
姜氏愣了愣,道:“怎么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