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见她如此排斥,最终只好收回手去,只问道:“脖子真的没有觉得不舒服?”
姜寐摇头道:“真的没有。”
楼千吟道:“蛇本身虽没毒,但毕竟常在阴暗潮湿的环境爬行,身上必然不干净。”他看了看她纤细洁白的脖子上呈现出淡淡的红痕,又道,“稍后记得把肩上脖子上都好生清洗一遍。”
姜寐应道:“好,谢侯爷提醒。”
楼千吟张了张口,道:“你不必随时把‘谢’字挂在嘴边。”
说着他起身往营帐外走去了,又道:“以后不论去哪里,都得把我给你的药带上,便是去洗澡也不能落下。”
他掀了帘帐出来,敖辛和楼千古正在外面等着。
楼千古连忙问:“哥,姐姐她怎么样?”
楼千吟顿了顿脚步,淡声道:“好好照顾她。”然后便又抬脚走远了。
敖辛和楼千古进去,敖辛问道:“阿寐,你感觉怎么样?”
姜寐道:“都还好,就是还有些后怕。”
楼千古和敖辛分别坐在她两边安慰她,也是一阵后怕。
原本她们三个去洗澡回来,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可哪晓得最后会这么刺激。
姜寐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没注意,害得你们为我担心了,今晚还闹得这样大的阵仗,真是过意不去。”
敖辛道:“事情来得突然,那蛇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就在我们从树下经过的时候掉在你身上。
“天色晚了也难以发现它在树枝上,更何况走路也不可能仰着头看着上方走啊,我和千古都没能帮得上忙,幸好是楼大哥来了,否则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制服那条蛇。”
在姜寐的印象中,楼千吟遇事不慌,他总是知道应该怎么做。好像只要照他说的做,最后就能够化险为夷。
姜寐想了想,道:“他说前妻里也有一个‘妻’字,所以他不留余力地帮我救我。可侯爷只是看起来性子清冷些,他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便是我与他毫无相干,他也会帮我救我。”
敖辛道:“是的,但如果是毫不相干的人,楼大哥一定不会这么紧张地抱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