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计算不出来你就不打算还了？”墨司南越说越想笑，他就想看看她怎么应对他。

“我没说不还，你计算不出来是你的事情，但我现在确实没有钱还给你，也不能以身相许，你要我给你做事，我没想过，我也不会做。”向晚清现在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墨司南看她笑了笑：“你这就是想要赖账。”

“赖账我不会，但你也不要太过分，是你自己算不出来，找我说不着，我没说不还钱。”向晚清越说脑子就越清醒，反倒觉得她更有做生意的潜质，而不是管理。

不过面对墨司南这样的人，她也只能越挫越勇，不然输了一步，以后肯定要步步输。

她生病住院和墨司南也脱不了关系，他要不来陆石起码送她回去，而陆石也不会跟她要什么钱，但他不但要钱还想要敲竹杠，她不发威，他就把她当成病猫了。

人要是好欺负，谁都想欺负。

“你就是想要不还钱。”墨司南指责，向晚清摊摊手：“你要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现在没钱，你要我怎么还给你？”

“没钱肉偿，反正我也都要吃遍了，跟着别人就不如跟着我，我起码有权有势，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墨司南循循善诱，向晚清看了他一会：“身材好，相貌好，身份好，气质好，就是妈妈都好，就一样……”

“什么？”挑眉不悦。

“脾气不好。”向晚清直言不讳。

“脾气好不好要看以后，现在说不好为时过早。”

“现在都不好，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老了大多都改不掉，反而变本加厉，你这不是好脾气，你是没有涵养。”向晚清原本不想这么说，很小爸爸就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话办事也不能说过办绝，不然就要树敌，虽然不说都是朋友，但也不能都是敌人，但今天这话，向晚清没有想的太多，一不留神话就从嘴里说出来了，想收也收不住了。

说完虽然有点后悔，心知道墨司南这个人记仇，说多了以后也是麻烦事，可说都说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依然站在这里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墨司南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他要是再逼急一点，张嘴还要咬他一口。

但她就这么走，他肯定不愿意。

墨大总裁两个字：“纠结！”

“那你什么意思？”墨司南只好妥协，要是她不走，他是什么都可以答应。

向晚清挑起丹凤眼看他：“你是债主，当然听你说。”

她想说不还了，他也不会愿意的。

“那不如不还了？”墨司南试探，向晚清想了想：“哦！”

墨司南：“……”

皮笑肉不笑：“果然。”

向晚清垂眸：“那不然你先算，算出来告诉我，我在分期付款，要不现在也没有。”

“没钱也不肉偿，这就说不过去。”

“那我给你写张欠条也行。”

“没什么用，一点法律效应没有。”墨司南不信她，更不信法律，法律要能把她收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大费周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说话就想走人，墨司南算是见识了，这就是不耐烦了，他才伸手拉了一把，但等人拉回来，小手一收，人就走了。

墨司南顿时脸黑，低头看着滑溜溜一下不见的手，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