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口边。
“每个周期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病发症,还有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要怎么处理,我……”
“停……”华思邈被天修烦的大吼道:“你怎么和谢若羽一样的烦人。”
华思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脸痛苦的哭诉道:
“你们这两口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前段时间你昏迷的时候谢若羽烦的我看到女人都会做噩梦,现在你醒过来了,就换你来烦我了是不?怎么!打算烦的我从今以后看到男人也会做噩梦是吧!!”
天修:……
看来传言是真的,这个华思邈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古怪。
赫连天杰无奈的看着华思邈和天修,其实华思邈这人的脾气真的是一言难尽,就连郯郗国最德高望重的上一任总统都曾被华思邈骂的狗血淋头。
他今天骂天修,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没说什么重话了。
不过赫连天杰这人也挺护天修这个弟弟的,“思邈,我弟弟也是担心他的老婆嘛,这个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这话说的华思邈明显消了火气,当然也不全是看在赫连天杰的面子上,而是他想到了蓝墨。
刚才若羽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华思邈只给若羽做了一个特殊的检测,一查就查出若羽在半年内应该服用过思邈丸。
都不用华思邈打电话去给蓝墨确认,他都能猜到若羽身体里的思邈丸是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