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轩顿了顿:“可是当时绘锦是中了媚药的!”
“军营有那么多的男人,谁解……不都一样?”云溪却是不以为意:“如果他真的是云辞,即便他有心也是碰不了的。”
“可是太子,你能确定这种毒云辞没有解掉吗?”
“这种毒根本无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内力一点一点逼出来,但是这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云溪无比肯定的说着。
南宫轩听后越来越觉得这个南宫冽就是前朝太子云辞。
所有人都以为南宫冽痴情、专一,为了林绘锦说出了终生不纳妾的话!
但是现在想想这未尝不是云辞的一种掩饰! “太子,现在的南宫冽很有可能就是前朝太子云辞!”忽而南宫轩像是想到了什么:“三年前,南宫冽身负重伤,消息传来之后本王便与绘锦成亲了,但是在成亲当晚绘锦却被人劫走了,至今本王都没有
找到劫走林绘锦的人。直到前不久南宫冽亲口跟本王说,劫走林绘锦的人就是南宫冽派去的……” “试想当时的南宫冽昏迷不醒,他身边的那些人肯定都一心系在他的安危上,又怎么可能连夜从辽城赶到京城劫走林绘锦呢?这很显然是云辞下的命令,大概是想让南宫冽见林绘锦最后一面,但是不知
道出了什么原因,这才没有将林绘锦带走。”
“因为……那个时候的南宫冽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必要把林绘锦带回辽城了!”云溪清贵、深隽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亮光。
“对。然后云辞便顺理成章的顶替了南宫冽的身份,既可以躲避朝旭国的追杀,也可以等待时机,复仇!”南宫轩攥紧了手中的拳头,语调分外的坚定。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云溪沉默了一会儿,望向天空得点点繁星,声音沉冷的说着。 “如果这里是朝旭国的话,本太子或许还能对付他。但是这里是祈天国,想杀他谈何容易?而没有证据,皇上是不可能相信我们的,而且还有可能打草惊蛇,让他加快复仇的计划!”云溪面色有些沉重
。
五年前他父亲发动政变的时候,在重重包围的包围下,云辞都能够死里逃生。
更何况现在他手握重兵,又是声名显赫的邪王。
想要动他难于上青天,除非他们能够找到他不是南宫冽的证据,让皇上收回南宫冽手中的兵权才行!
“太子,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林绘锦的话。就肯定能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是啊,关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林绘锦一个人最清楚。 “七王爷你怎么那么天真?你觉得林绘锦真的会失踪这么久,毫无踪迹吗?要么她已经死了!要么……她现在就在邪王的手中!”云溪冷哼的看了一眼南宫轩,接着便语气倨傲的道:“方法本太子已经告
诉你了,就看你接下来怎么做了!”
刚下过雨的路有些湿滑,一列梳着双圆鬓的宫女在铺有鹅卵石的路面上行走着,一个不小心,前面的宫女便摔了一跤,而紧跟在后面的宫女没有及时停住脚,也紧跟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公公……奴婢的脚扭到了,站不起来了。”队伍一下停了下来,摔倒在地的宫女纷纷爬了起来,但是却有一个宫女摔得貌似很严重,在其他宫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来,但是却已经不能行走了。
为首的刘公公走上前看了一眼,骂道:“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当心点?这太子马上就要去天浴宫沐浴了,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刘公公,奴婢的脚确实扭伤了,走不动了。”宫女小微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脚踝。
刘公公见这样也知道这宫女摔得严重,可是太子沐浴一贯都只要六个宫女服侍,少了一个人一眼便看出来了。
但是这眼看太子就要回来了,在重新派人过来,也迟了。
情急之下的刘公公便冲着正打扫游廊的宫女中招了招手:“你,对,就是你,快点儿过来!”
身着浅绿色宫女服的宫女见刘公公指着自己,不由心生纳闷,但还是拿着扫帚走了过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着咱家走啊!”刘公公见林绘锦愣在那里,赶忙催促道。
“公公……这是要上哪儿去啊?”此时身着朝旭国宫女服装的林绘锦一脸疑惑的问着刘公公,看这架势,好似是有什么急事啊。
她来到太子行宫已经好几日了,一直都躲在这内廷做一个粗使丫鬟,为的就是杜绝见到南宫冽。
“今儿算你这丫头走运,待会儿去给太子沐浴的时候,给咱家仔细点,千万别出任何的差错。”刘公公对着林绘锦嘱咐了一通之后,便在前面带路了。
而小微手上原本捧着的托盘也被塞到了林绘锦的手上。
只是伺候云溪太子沐浴而已,只要不待在他身边伺候就行。
林绘锦想着,便偷偷看了一眼周围的宫女。
本来她想照旧将自己易容成一个姿色平平的宫女。但是太子云溪这次带来的宫女都是精挑细选的,模样个个出挑,她要是将自己易容成一个姿色平平的宫女,反倒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因此林绘锦也只得将易容成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宫女。
现在看到伺候云溪太子的宫女模样都个个比她好看,她也就安心了。